第十章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 by 即墨江城
2019-2-24 19:27
原来这钟性邀请林文是假,欲将其迷倒后再玩弄是真。只是钟性也不想想,若是普通女子,哪里又敢随她一起上山。这钟性也是被色字迷了心窍,哪里还会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这钟性在大名府犯下的案子,大半都是奸淫妇人之罪,今日合着也该有此报应。
钟性进了房中,房内一片漆黑。钟性凭着目力隐隐见到一人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熟睡。钟性心头暗喜,蹑手蹑脚来到床边,见林文双目紧闭,口中微微发出鼾声,知道药性早已发作。又端详了林文一阵,忍不住伸出手轻抚一下林文的脸庞,触手甚是光滑。
钟性忍不住微微发出一声呻吟,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碰过像样的女人了。山寨里虽然也有一些女人,但都是一些年老色衰之辈,偶有几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也都是自己儿媳,自己虽然也曾勾搭了几次,但偷偷摸摸总是弄得不爽。如今一个绝色美女正躺在床上等着他来享用,他心中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钟性暗自嘲笑自己一声,又伸手往林文胸前探去,摸了片刻后不由叹了口气。这女子虽然长得国色天香,奈何胸部却是平平,平空少了几分乐趣。又转念一想,胸部虽平,但蜜穴才是自己乐趣所在,自己何必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钟性又耐住性子往林文下身探去,摸了片刻后心中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又细细摸了一下,不由大惊失色,张口就要大叫……
前厅的宴席还在继续,钟性的几个儿子各自举杯痛饮,又喝了片刻,“青狼”钟廉说道:“父亲今日真是老当益壮,这么久了还没出来。”又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朝着剩下两个兄弟说道:“二位兄弟,你们也是知道我的,我得回去了,再晚只怕进不了房门了。”一旁的黄脸汉子乃是钟性三子,外号“黄狼”的钟鹰,闻言笑道:“二哥惧内,整个寨子都是知道的,你还是快快回去吧,到时若被嫂嫂关在门外,那可就是个笑话了。”钟廉又告罪一声,匆匆离开了。
钟鹰举起酒杯,对着另外一个白脸汉子,说道:“四弟,你我皆是孤家寡人,不像二哥一样,今夜你我定要不醉不归。”其时“黑狼”钟逵正在养伤,是以没在席间吃酒,那白脸汉子乃是“白狼”钟勋,乃是钟性四子,亦是举起酒杯与钟鹰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而尽。
钟鹰吃了口菜,笑道:“四弟你常年在江湖游荡,数日前才回来,可有什么新鲜的大事说与我听?”钟勋笑了一下,说道:“若说大事嘛,倒还真有一件。”又拿起酒壶给二人斟满,说道:“三哥你可知道七极剑派?”钟鹰道:“七极剑派乃是江湖有名的大派,掌门武极剑法高深,更是号称能与那剑圣关山月一较高下。”钟勋嘿然一笑,说道:“那你可知那武极已经死了?”钟鹰闻言大吃一惊,追问道:“武极死了,什么时候的事?”钟勋嘿嘿笑道:“也就是半个月前的事,当时魔教教主带着一众高手上了七极山,说是要与七极剑派比武。嘿嘿,他叶天问还当真以为别人看不出他的用心。”钟鹰听了兴趣大增,又问道:“魔教居然也去了七极山?”钟勋叹了口气,看着钟鹰说道:“三哥,不是兄弟说你,你也好歹去江湖上走上一遭,老是跟在父亲身边做这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也不是长久的事。”钟鹰摆了摆手,说道:“此事日后再说,你妾说说魔教与七极剑派比武之事,又是谁胜谁负了?”钟勋说道:“魔教先胜了一阵,其后七极剑派胜了两阵,接着又是叶向阳与那武极比试。”钟鹰听到魔教教主与七极剑派掌门比武,瞪大了眼睛,口中急促问道:“这次又是谁胜谁负?”钟勋凝眉说道:“二人比武中途,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以致武极心神不定败在了叶向阳手中。”接着又将此后的事情一一说与钟鹰听了,钟鹰听闻武极竟死在自己得大弟子司马炎手里,也是感慨万千。
此时夜色已深,残酒已凉,兄弟二人又闲叙了一阵,钟勋自去睡了。钟鹰坐在席间,忽然想起父亲钟性进屋许久,也没听到半分动静,不禁也是有些心疑。他本也是个好色之徒,今日见了林文,胯下阳具也早已蠢蠢欲动,如今正好找了个借口,好进林文屋中查看。
钟鹰仗着几分酒意,摸进了林文房内。屋中一片漆黑,隐隐可见一人跪坐在床上,看其身形正是父亲钟性。钟鹰笑了一声,脚步有些踉跄,口中说道:“父亲可真是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又左摇右晃了一阵,晃着脑袋说道:“父亲你俩为何不出声,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二人放不开吗。”又打了个酒嗝,口中嬉笑道:“父亲你尽管用力肏弄,不要管我,我在这里给你守门。”说着摇摇晃晃走到门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片刻后鼾声如雷。
再说“青狼”钟廉回了自家房内,其妻林氏早已躺在床上,见了钟廉俏脸一摆,口中喝道:“怎的今日回来的这般晚?”钟廉口中赔笑道:“父亲请了几位客人,我与兄弟们一起去陪席了。”林氏奇道:“你父子都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哪里有什么朋友,如今请的是哪门子客?”钟廉笑道:“今日下山,正遇一对车马,请的就是其间的主人。”林氏看着钟廉,忽然问道:“哪车马的主人可是一个女子?”钟廉一惊,问道:“夫人如何得知?”林氏冷笑到:“你父亲堪称色中饿鬼,他弱请客,那客人只能是个女子,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钟廉想起先前所见到的林文,那容貌真可以说是天姿国色,不禁有些心痒,再看自己的老婆,平日里看着颇有姿色,如今却是越看越不耐烦。林氏盯着钟廉的脸色,口中冷笑道:“难道你也心动了?”钟廉知道自己这个老婆的厉害,连忙说道:“我有你一人就够了,其他人再好,又与我何干。”林氏盯着钟廉的眼睛,良久后方才笑了一声,钟廉心头正暗自松了口气,忽见林氏掀开被子,又岔开双腿,淫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你就来证明一下吧。”
钟廉心头暗暗叫苦,自己这个老婆不但武功厉害,一股淫欲更是旺盛无比,几乎每夜都要在自己身上榨取一番。钟廉听了这话不禁有些脚软,口中求饶道:“夫人,为夫我今日合了不少酒,就放过我一次吧。”林氏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钟廉冷笑不止。钟廉知道躲不过去,哀叹一声,无可奈何爬上了床。
林氏见钟廉如此听话,满意的笑了一下,又伸手朝钟廉裤裆摸去,哪知一摸之下只感觉那根阳具软绵绵耷拉在一旁,顿时大怒,口中骂道:“好你个姓钟的,是不是嫌弃老娘姿色,心里头有了其他相好的了。”骂声响彻天地。钟廉急忙赌咒发誓,又说了好一阵好话,方才慢慢平息林氏怒气。林氏也是干脆往床上一躺,双腿岔开,让钟廉用嘴巴伺候她。
钟廉有些恼怒,但无奈胯下兄弟不争气,只得趴在林氏双腿之间,伸出一根舌头,犹如公狗喝水一般,稀里呼噜舔了起来。林氏觉得舒服,更是紧紧按住钟廉脑袋,双腿用力夹紧,口中大声浪叫。
钟廉又舔了一阵,胯下阳具也是蠢蠢欲动,他转了个身,趴在林氏身上,嘴巴依旧舔着她的蜜穴,一根阳具也是凑到林氏唇间。林氏毫不犹豫,张嘴一口含住钟廉的阳具,仔细舔弄起来。二人如此交互舔弄一阵,林氏闭眼满脸享受的为钟廉舔着阳具,钟廉自然也是投桃报李,不但舌舔蜜穴,更是用手轻轻捏住蜜穴上方一颗粉嫩的肉芽,轻轻搓动起来。
这肉芽自然就是林氏的阴蒂,被钟廉这么一搓,林氏更是全身颤抖,一张嘴忍不住就要大声浪叫,只是口中还有阳具,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钟廉见林氏如此受用,自然更加卖力,手口并用之下林氏忽然绷直了身子,蜜穴中一股淫水喷了钟廉满头满脸,嘴巴吐出阳具,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钟廉见林氏到了高潮,又回过身子,直接趴在林氏身上,双手摸着她的豪乳,阳具对准蜜穴,腰部一挺,整根滑了进去。也不待林氏回过神来,自顾自用力肏弄起来,腰部直挺,在林氏蜜穴中用力抽插着。
林氏本在高潮处,身子自然敏感无比,又被钟廉如此肏弄之下,更是浑身颤抖,口中各种淫声浪语,四肢紧紧缠着钟廉身子。钟廉有心要雄起一回,更是卖力肏弄,直肏的林氏蜜穴中直泛白浆,四肢酸软,口中连连求饶。
钟廉又狠草数十下,方才对着林氏说道:“今日知道我的厉害了罢。”林氏喘着粗气,口中说道:“没想到夫君这么厉害,今日可算是满足我了。”二人又抱着温存了一阵,话题一转,又到了今日之事上来。
林氏听钟廉将今日之事说了,心里有些奇怪,说道:“她那样一个弱女子,竟敢跟着你们上山?”钟廉不以为意,笑道:“父亲极力邀请,或许那女子正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来的。”林氏哂笑一声,说道:“你们父子几人光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好人,就算再怎么极力邀请,一般人也不敢上山,此事定然有些古怪。”钟廉说道:“夫人你也太多疑了,即使有些古怪,就凭父亲的手段,还怕降伏不了一个小小的女子不成。”林氏听了钟廉的话,又左思右想一番,也觉得出不了什么大事,又想起自己的公公钟性,这老家伙如此年纪,精力还是无比旺盛,屡次将自己按在床上肏弄的淫水直喷。想到这里,林氏只觉得蜜穴中又有些痒了,遂伸手直奔钟廉胯下,捉住他的阳具轻轻套弄起来。
钟廉知道林氏淫欲又起,他也正好还未射精,遂抱起林氏再次肏弄起来。林氏高举双腿,任由钟廉将自己肏的是吱哇乱叫,又过了一会后,更是用力一推钟廉,自己骑坐了上去,又用蜜穴套住阳具,上下起伏,犹如骑马一般。钟廉也乐得享受,躺在床上伸手抓住林氏吊垂在身前的豪乳,手指掐住乳头,用力揉搓起来。林氏一边上下起伏套弄阳具,一边大声浪叫,双手更是紧紧按住钟廉的手,示意其再用力一些。钟廉心下发狠,用力狠掐林氏乳头,林氏却丝毫不觉疼痛,只顾连声浪叫。
二人如此交缠一会,林氏也有些乏了,停下身子,趴在钟廉胸口,肥臀用力前后摩擦。钟廉紧紧抱住林氏,忽然开口问道:“夫人,我与父亲哪个厉害?”林氏随口答道:“自然是你父亲厉害,他手中长刀,在这天剑山附近罕逢敌手。”钟廉抬起头,紧紧盯着林氏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我问的是我与父亲的床上功夫,到底哪个厉害?”林氏心头一阵慌乱,急忙避开钟廉的目光,口中强自镇定道:“夫君休得胡言乱语,若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人尽可夫了。”钟廉冷笑一声,说道:“你倒真是人尽可夫,连自己公公也不放过。”林氏又道:“夫君今日真是喝多了酒,夜深了,还是早些睡吧。”说着一拉被子,转身就要睡觉。钟廉却是不依,非要她说出个子丑卯寅来,二人吵将起来,钟廉便拉着林氏要去找钟性。其实林氏武功高过钟廉不少,若真动起手来,钟廉必定不是其对手。然而此事乃是林氏理亏,自然只能任由钟廉拉扯,她心中倒也不慌乱,想着钟性定会为自己说话。二人一路拉扯到了前厅,此时宴席早散,钟廉知道父亲先前去了后院,哪曾想竟到了此时还未回来,当下也不多想,拉着林氏就往后院而去,口中直喊父亲。
谁知二人一路到了后院,钟廉口中也是喊了数声父亲,却未听到一丝钟性的回应。二人心头均觉得有些奇怪,急忙加快脚步。到了林文歇息的房前,钟廉用力一推房门,又到桌前点起烛火,待看清房内景象,不禁大吃一惊,口中更是惊呼出声。
只见房内床上,钟性全身赤裸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一根巨大的木棒插在他的菊穴中,那模样端得无比诡异。钟廉又扫视一下四周,见房中只有钟性一人,那红衣女子却不知去了何处。钟廉小心翼翼走进房中,缓缓靠近钟性,低声唤了一声“父亲”,钟性却是丝毫反应也无,钟廉又伸手探其鼻息,猛然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的不可置信。林氏见了钟廉脸色,知道钟性只怕是凶多吉少。
此时喊声早已惊动了其他人,除了“黑狼”钟逵还在养伤外,其他二人也赶到了房中,见状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是无比愤怒,“黄狼”钟鹰挥舞着双刀,叫嚣着要将林文碎尸万段。“白狼”钟勋却是绕着钟性的尸身走了几圈,忽然伸手按住钟性后背,然后微微用力。只见钟性后背突然渗出片片血珠,然后慢慢连成一个图案,众人急忙视之,却见那图案似乎是片树叶,只是由于被血水浸泡,看着有如红叶一般。
几人都不知道这红叶代表了什么,“青狼”钟廉看着两个兄弟,张口问道:“四弟,你可是猜出了什么?”“白狼”钟勋紧皱眉头,又看了一眼自家兄长,满脸的担忧之色,缓缓说道:“二位哥哥,只怕我们遇到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钟廉知道自己四弟久在江湖行走,自然也有几分目力,当下也不出声,走到门口四下张望一番,又将房门紧闭,这才说道:“四弟,你且说说看,是哪个惹不得的人物。”钟勋叹了口气,说道:“二位哥哥不在江湖行走,自然不知此事。数年前在江湖中突然出现一个魔头,这魔头出手狠辣,只要出手便要取人性命,尤其喜爱在人身上绣上树叶,又因其爱穿红衣,故而江湖人称红叶书生,今日只怕是遇到了他。”林氏听了在一旁插口道:“如此说来也不对啊,那红叶书生是个男人,今日你们带上山的却是个女人啊。”钟勋摇头苦笑道:“二嫂你不知道,着红叶书生不知练了什么邪门的武功,整个人早已变得不男不女。”又叹息道:“今日也是我大意了,见了这人竟然没往红叶书生那方面去想,却是害了父亲。”说到最后,声音更是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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