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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 by 即墨江城

2019-2-24 19:27

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收。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南诸伴侣,谁似我,醉扬州。一首《江城子.墨云拖雨过西楼》道尽了扬州美景。此首词乃是苏轼所作,苏轼当年出任扬州太守,虽只半年,却也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赢得了不少赞誉。然而苏轼虽在百姓间赞誉有加,却在官僚间落得个恶名,此后再被发配,却是不知去向。
再说这扬州城中有一林姓大户,户主名唤林岳,早年间因为贩卖私盐发家,这卖私盐可是个掉脑袋的营生,这林岳就将赚来的银两四处打点,几年后竟然摇身一变,捐了个官职在身,也不再做那贩卖私盐的勾当,倒是盘下了几门正经生意。
林岳在扬州城安了家,又娶了妻,过起了安生日子。这林夫人也争气,进门没几年,一连为林家生下了两个大胖小子,让林岳开心得整日合不拢嘴。又给这两儿子起名林文、林武。这林岳是个粗人,起的名字自然也没什么文化。待两兄弟再大一些,就将老大林文送入私塾读书,老二林武则去了北方赫赫有名的七极剑派,拜了掌门武极为师。
可惜好景不长,这林夫人因为生林武的时候曾经出血过多,虽然最终救了回来,但也落下了病根,整日只能躺在床上与药汤为伴,又熬了三年时光,终究还是去了。林岳虽然有些悲伤,但偌大一个林家,不可没有女主人持家,就又娶了另一张姓大户的女儿为妻。这张氏初到林府,和那林文、林武两兄弟倒也相安无事,然则等那张氏也为林岳诞下一子后,这兄弟俩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林武倒还无妨,彼时他早已入了七极剑派,一年也难得回家一趟,但这林文却是天天遭罪,轻则被那张氏辱骂,重则被其毒打。林岳每日早出晚归入府衙办公,也没时间管理府中之事,这张氏愈加的变本加厉起来,甚至将林文锁在屋中,一连数日不给饭吃,只是端了些清水给他,也是怕他会饿死在屋子里。这林文虽然屡遭虐待,但平日里倒也争气,将私塾先生所教学识一一记在脑子里,他天生记忆超群,先生只说一遍,他便牢牢记下,先生也是对其赞不绝口,直称其为神童。林文平时里虽然屡遭张氏虐待,但因其年幼,也不敢反抗,只是尽量躲着那张氏。哪知林文愈是如此,那张氏便愈发的狠毒,她知林文是长子,日后林府这偌大的家业只会传给他,待林岳百年之后,自己和幼子只能看他脸色,是以想着若能将这林文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自己的儿子便又多了一份希望。而林武自幼入了七极剑派学艺,与家人的感情却是有些淡漠,林岳也有些不喜林武,这林家的继承人只能在林文和幼子之间选择。这张氏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儿子继承林府,思来想去,终于被其想出一条毒计。
且说某日张氏携幼子回娘家小住几日,林文难得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这日下午正在廊间读书,这条长廊连接着前后两个院子,又从后院池塘上跨过,其时正逢春天,阵阵春风迎面而来,吹得人心旷神怡。林文读了半日的书,口中有些渴了,便唤下人为其煮了一碗银耳莲子汤喝下,又站起身看着微风拂过塘间,不禁诗兴大发,抬头吟道:“野步爱江滨,江僧得见频。新文无古集,往事有清尘。松竹寒时雨,池塘胜处春。定应云雨内,陶谢是前身。”吟到兴处,满面春风,更是遥想日后若能取了功名,定能为林家光耀门楣,届时那张氏只怕也要匍匐在其脚下瑟瑟发抖。林文心头正想着痛快,忽觉腹中一阵绞痛,初时其以为是吃坏了肚子,赶着要去如厕,哪知半路上愈来愈痛,不止腹中如此,竟连心肝脾肺肾也一并跟着痛了起来,待到最后竟是七窍流血,那模样端得异常可怖,又在地上勉强挣扎爬了数步,竟是双腿一蹬,一命呜呼了。此时林文身边也无下人,偌大一个林府竟无一人知道林文在廊间的惨状,这些下人也知张氏憎恨林文,哪会去自讨没趣,这林文也是生性恬淡,习惯了一人独来独往,是以整个白日竟是没有一人去找他,只等到林岳从府衙归来,要唤林文问其功课时,一众下人才着急忙慌的四处去找,直到找到了在廊间早已冰凉的林文尸身。
林岳乍闻噩耗,又赶去廊间查看,此时林文尸身早已冰凉,七窍之血也已干涸,林岳心中大悲,又问起平日之事,方才知道自己忙于公务,竟是让长子过着如此痛苦的日子。彼时张氏也知道噩耗,急匆匆从娘家返回,看着林文的尸身,口中虽然不停哭嚎,眼神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林岳虽知其与长子之死脱不了干系,但一来自己毫无证据,二来她也为自己诞下了一个儿子,自己心中总归有些不忍,心头又哀痛林文之死,一夜之间头发竟是白了一半。这张氏虽然害死了林文,但对其丧事却是操办的极大,又请了大明寺的一众僧人为其念佛超度,所费巨大,她倒也晓得做上一些表面功夫,反正林文已死,这林家日后的继承人只有其幼子一人,花费些许钱财又怕得甚么。这林文的丧事足足操办了三天三夜,张氏又请了风水先生为其在城外山上觅一风水宝地葬下,林岳因痛失爱子,早就一病不起,是以这里里外外都由着张氏打理,这张氏一时风光无两,倒像是林府真正的主人一般。
这日夜里,张氏正在房中床上假寐,忽听门栓轻响,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正是当日给林文煮银耳莲子汤的那个下人。那个下人走到张氏床头,掐媚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这大公子一死,老爷也是病倒了,这整个林府,日后就是唯夫人马首是瞻了。”张氏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露出胸前一抹春光,那下人见了连吞数口口水,又急忙低下头,唯恐被张氏发现自己那点龌蹉的心思。张氏倒是不以为意,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公子因患恶疾而死,老爷也是因为太过悲伤而病倒,此时此刻,唯有我一力担起整个府中之事,喜又从何来,断不可胡说,若让别人听了去,还当是我蛇蝎心肠,故意毒死了大公子。”那下人急忙应声,又道:“可惜二公子不在,不然倒也可以一并……”话未说完,张氏喝道:“休得胡言乱语!”那下人也知失言,急忙闭口。张氏转而柔声道:“你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我也是最最信任你,此中之事,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万不可落入第三人耳中。”那下人点头应是,又抬头问道:“小人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只是先前夫人答应之事,不知……”张氏轻蹙蛾眉,沉吟半晌后方才说道:“如此,我便升你为府中管家,你看如何?”那下人忽然露出一丝淫笑道:“这管家要管府中上下许多事务,小人不才,自认无法胜任,只是希望夫人应了先前所允之事,让小人一亲芳泽即可。”张氏万料不到这下人居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当下大喝一声,说道:“大胆,我是主你是仆,缘何起了这等非分之想,难道不怕我将你逐出府吗?”那下人笑道:“小人自然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小人这嘴巴不是很严,难免会说出一些妄语来,若是哪日传到了老爷耳中,怕是对夫人有所不利。”言语中早已带出一丝赤裸裸的威胁之意。张氏听了眼中露出一丝恼怒,随即一闪而过,又换上一副娇媚的笑容,笑道:“都说男儿要以钱财功名为业,哪知你这七尺男儿身却是为了一个色字。”那下人也是笑道:“人各有志,就像夫人也是贪图林家钱财一般,小人也是贪图夫人的美色。”言语中是愈发放肆起来,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紧紧盯着张氏俏丽的脸庞。张氏虽然年逾三十,但由于整日里养尊处优,保养的甚好,脸上竟然看不出半点的皱纹,胸前乳房虽然因为生养而有些下垂,但也是异常饱满,此刻双乳随着张氏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着,让那下人简直是看直了眼。张氏见其愈发的放肆,心头虽是大怒,但却不敢表露出来,若是这厮真的去老爷面前告上一状,老爷虽然不见得会相信,但只怕自己在府中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看来自己今晚也只能先依了这厮,日后再想办法将他除去。张氏脑子虽然转的飞快,脸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也是笑道:“既然如此,你便上来吧。”那下人闻言大喜,一步奔上床榻,又一下抓住张氏胸前巨乳,用力揉搓了起来。张氏口中娇哼一声,不由自主挺了挺丰满的胸脯。
这二人一言一语,却是道出了林文的死因。原来张氏早已将林文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直欲将其置之死地,她先是带着幼子回娘家住了几日,然后又暗中指使下人在林文饮食中下毒,无奈林文每次进食皆与林岳在一起,那下人数次无法得手,苦思之下,终于想出一计。他先是在饭菜中放了大量食盐,待得林文口渴要喝茶时,又在银耳莲子汤中下了一些砒霜,这下人下毒之时甚是小心,更是分成了数次来下,几次过后,林文体内毒性积累起来,终究是毒发身亡。而张氏此时尚在娘家,自然洗脱了身上的嫌疑。
张氏躺在床上,任由那下人在自己身上不停抚摸着,那下人双手一边揉搓张氏双乳,口中笑道:“夫人这一对奶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一直抱在手里把玩呢。”张氏假意娇嗔道:“我都是半老徐娘了,这一对奶也比不上外头那些细嫩的姑娘,倒也能让你如此魂不守舍了。”下人掐了一把张氏的豪乳,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小人不爱那些黄花大姑娘,却偏爱像夫人一般生育过的妇人,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张氏豪乳被他掐了一把,隐隐有些疼痛,心头正想发作,又听得他如此一说,不由好奇道:“这又是为何?”下人一边玩弄张氏豪乳,一边说道:“那些黄花大闺女未经人事,胸脯也是硬挺挺的,哪如生育过的妇人,奶子都是软绵绵的,摸上去手感甚好。再者那些大姑娘皆是未经人事,只会如一条死鱼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哪如夫人这般,想是各种花样皆能玩吧。”话刚说完早已一口含住张氏的一只乳头,口中啧啧有声,有如婴儿吸奶一般。张氏被他这么一吸,心头不由一阵畅快,不由用力按住他的头,口中也是微微发出呻吟。
说起来这张氏自从嫁入林府以来,除了刚当新嫁娘那一段时日,林岳经常与她同房,待得幼子诞生后,林岳又因公务日益繁忙,也日渐冷落了张氏,张氏虽然也知林岳是因公务繁忙而无暇顾及自己,但心中难免也有些怨言。再加上她年纪也过了三十,心中的淫念却是愈发高涨,今日这下人来这一出,张氏虽然心头有些恼怒,然而心中隐隐也是有着一些期待。如今这下人趴在她的胸脯上如同婴儿一般吮吸着她的乳房,更是林岳对她不曾有过的举动。是以心中想着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快活一番。
张氏推开下人的脑袋,说道:“你且去前院看看,打听一下老爷今日在哪就寝。”下人知她心中所想,抬头笑道:“小人早就打听好了,老爷今夜在书房就寝,此刻怕是早已睡下了,要不然小人也不敢来见夫人啊。”张氏笑道:“我道你今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原来早就打听好了啊,也罢,我就遂了你的愿,今夜就让你快活一次。”那下人听了大喜,也不去吃张氏那一对肥奶,急忙脱了裤子,露出裤裆里一根丑恶的阳具,嘴里还笑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夜就让夫人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张氏掩嘴娇笑一声,手指着阳具说道:“怕就怕这玩意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样蜡枪头哩。”下人也不去理会张氏的调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就要解张氏的裤子。张氏倒也配合,任由那下人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裤子,那下人眼看张氏双腿间那一从黑色毛发,毛发中又隐隐露出一个美鲍来。那下人早已被急不可耐,也不待细细观赏,扶起自己的阳具就要往里插。哪知阳具甫一插入,张氏便痛呼一声,急忙将他推开。原来张氏的美鲍里头尚未湿润,被那下人这么猴急的直插进去,自然是痛不可当,她用力推开那下人,口中娇嗔道:“如此猴急做甚,天还早着呢。”那下人也知自己过于急躁了些,讪讪道:“是小人不好,弄疼了夫人。”又装模作样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张氏在一旁斜眼瞧着,方才笑道:“如此春宵,不如先喝两杯美酒助兴,你看如何?”那下人一喜,暗道不愧是夫人,果然会玩,正欲下床取酒,张氏又道:“床头就有美酒,何不取了过来。”那下人抬眼一瞧,正见一旁床头上放着一个银色酒壶,那酒壶是用纯银打造,样式精美,想必其内所存之酒也定是上等好酒。下人伸手取过酒壶,又问道:“怎么只有酒壶,可有酒杯?”张氏笑道:“何必要用酒杯,你我二人就对着酒壶嘴喝,岂不更加助兴。”说着拿过酒壶,樱唇就着壶嘴喝了一口,俏脸含春,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那下人见了,胯下阳具早已高高立起,恨不得马上就将张氏按在床上肆意快活一番。又见张氏将酒壶递了过来,嘴里轻轻哼了一声,示意他也喝一口。那下人接过酒壶,见那壶嘴上有些湿润,知道那里都是张氏的口水,也是用口一下含住壶嘴,先是仔细品尝了一下张氏口水的味道,然后才一仰脖子,灌了口酒。张氏自小到大从未喝过酒,如今因为想要畅快快活一番,这才想起以酒助兴,而这酒也是先前林岳所放,酒中自然放了一些助兴的药物,以备和张氏同房时所喝。张氏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今日正好拿来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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