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28 11:48
清晨,太阳慢慢升起,暖融融的阳光洒下来,草叶尖上的露水被晒成了透明的水汽,消失在越来越暖和的天地间。
我在练武场歇会儿,浑身是汗,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背上。这时候,传来一阵有点急的脚步声,我一看,是二师兄匆匆忙忙跑过来。
二师兄手里稳稳地端着个食盒,走到我跟前,脸上带着点关心,说:“师弟,练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快吃点东西。”说完,把食盒轻轻放在旁边的石凳上,打开盖子。
我凑过去一瞧,就是几样普通的素菜和一些粗粮饼,饭菜还冒着丝丝热气。二师兄放下饭菜,轻轻抿了抿嘴,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大声喊:“二师兄,等等!”二师兄一下子停住脚,身体像僵住了一样。过了会儿,他慢慢转过身,脸上的关心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慌张和不自在。
他眼神到处乱飘,一会儿看地,一会儿看远处,就是不敢看我,就像个不小心打碎了宝贝花瓶、心里又愧疚又怕挨骂的小孩,又好像心里藏着什么事,被人逼得快藏不住了。
我想缓和下气氛,就随便问:“二师兄,山下是啥样啊?”
二师兄微微抬起头,眼里有点回忆的样子,慢慢说:“前些年,山下外门那里来了些难民,都是普通老百姓,因为打仗、闹灾荒没了田地,便逃荒到了咱们外门那片地,就开始开荒种地过日子。一开始,门派可怜他们不容易,让他们免费种,后来门派也不宽裕了,人也少了,虽然削减了不少开支,可还是得花钱,就开始收点象征性的租金。这么着,他们就在那儿住下了。现在那儿有十几户人家,成了个小村子,过得还不错,从村子往东走五里地,有个镇子,可热闹了,有卖布的店,有草药房,还有摆满新鲜蔬菜水果的小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
我好奇心更重了,歪着头又问:“那里有没有官府啊?”
二师兄摸摸下巴,想了一会儿回答:“有官府,但咱们基本和官府不打交道,一般修行门派都只管自己修炼和门派里的事,不掺和世俗的事。官府呢,就负责管老百姓的事,像治安、收税这些。朝廷的官府很大很复杂,从县衙到州府,一层管一层。官府和修行门派之间,好像有种默契。官府不会随便管修行门派的事,只要是正儿八经的门派,不仗着功夫在外面干坏事就行,门派自己管自己的事,这也是修行界和世俗界能和平相处的原因,毕竟修行者的本事太大了,官府要是随便管门派里的事,一旦起了冲突,那可不得了。门派要是乱管世俗的事,也会把正常的社会秩序搞乱。”
二师兄接着皱皱眉头,看着我,眼里满是关心地说:“师弟,你一门心思修炼是好,可千万得注意身体。你看,咱们门派有这座大山护着,周边还有难民交租,吃的喝的起码不用愁。修行的路长着呢,又难走,要是因为练得太猛伤了身体,那就亏大了。要知道,身体是修行的基础,只有身体好,才能在这条路上走得又远又稳。别光想着快点出成绩,有时候也得停下来歇歇。”
我也皱皱眉头,严肃地对二师兄说:“二师兄,你想过没有,咱们门派现在可能很危险。你看,门派里没几个人,以前的风光早就没了,也没有特别厉害的高手坐镇。在这个到处都是势力争斗的世界里,咱们就像一块没遮没挡的肥肉,明晃晃地摆在那儿。那些心里有鬼、野心勃勃的人,能不偷偷盯着咱们吗?他们说不定现在就在哪个角落盘算着,就等个合适的时候,像恶狼一样扑过来。门派里的资源、这块好地方,都可能是他们想要的,咱们可不能再这么没心没肺了,得早点想办法,不然等麻烦来了,后悔都来不及。”
二师兄听了,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眼神里有点无奈和感慨,慢慢说:“师弟,你说得对。可是修行这条路太难走了,能成为修行者的人太少了,说千里挑一、万里挑一都不夸张。就拿咱们师兄弟来说,我和大师兄这些年一天都没放松,只要闲暇时那也是刻苦修行,可到现在都还没到筑基境,在练气境卡了十几年了,根本没本事撑起这个门派。我们俩在修行的路上就像在迷宫里一样,到处摸索,就是突破不了那层难关。这中间的苦和难,只有自己经历了才知道,多少个白天黑夜,抱着希望去修炼,结果一次次失望。修行这事儿,不光要有天赋,还得有运气和毅力,少一样都不行。”
二师兄停了停又说:“前几天听师娘说,你突破了,以后可能就得靠你一个人撑着门派了,就得辛苦师弟了。”
我心里明白,手指不自觉地搓着手上的翠绿戒指。
这戒指凉冰冰的,我心里想着,如果没有戒指里神秘又强大的绿色能量,我可能也和大师兄二师兄一样,还在修行路上苦苦挣扎呢。
二师兄拍拍我的肩膀说:“饭别凉了,趁热吃。”就转身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慢慢走出了练武场。
我看着二师兄走远的方向,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开。
吃饱了肚子,我紧紧握住手里的长剑,长剑和剑鞘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像在催我赶紧开始新一轮的修炼。
经过几天修炼,靠着戒指里神秘力量的帮助,我已经能感觉到金丹境界就在眼前了。
体内灵力一个劲儿地往上涌,像是要冲破什么东西似的,在经脉里横冲直撞,一波一波地撞向通往金丹境界的那道关卡。
每次运行灵力,身体都会有麻麻的感觉,就好像在慢慢蜕变。
不过,虽说就差这一步,可这一步感觉难如登天。
这几日,妈妈下令停了晨练,和我说的理由是早上不想起那么早。
二师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今天还下山去了趟镇子,不知道几时回来,大师兄就没那么老实了,没事就筷子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去品尝他的“美食”。
晚上还会烧一盆热水,抱着大木头去给妈妈泡脚洗脚。
成了彻底的“狱卒”了。
夜里,我于房间之中端坐,屋内唯有那如豆的灯火在微微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定。
全心运转青剑决,试图冲击金丹境。正沉浸于灵力的运转与引导时,妈妈含着笑意带着点慵懒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儿子,你大师兄刚刚对我提出了一个请求。”
我静静坐着,妈妈的话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我的心脏,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此刻它跳得飞快,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在加速流淌,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微微发热的状态。
四周静谧得听着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我没急的回答,等着妈妈接下来的要说的话。
“我答应他了。”
虽然我不知道妈妈答应了大师兄什么,但那种快感每一次都让我痴迷,戒指内的绿色能量也开始快速的涌入我的身体。
“儿子你想看吗?想看的话……来妈妈房间外,偷偷的看,别吓到你大师兄。”
听完后,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轻咳了下有些发干的喉咙,站起身走向屋外,夜风吹拂,带着丝丝凉意,却丝毫无法冷却我内心的火热,几个翻身来到妈妈的闺房门口。
我悄悄地趴在木门缝隙处向屋内张望,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出朦胧的光晕。
妈妈端坐在床沿之上,她的表情带着一抹戏谑的玩味,似笑非笑间又仿佛有着轻轻的训斥之意。
只见妈妈双手随意地搭在床上,而大师兄正半蹲于地,身影在昏黄的光线里显得格外专注。
从那微微露出的画面可以推测出,大师兄应该正如同往常那般,悉心地为妈妈洗脚。
我立马向侧面走去,脚下的石板路在寂静夜里发出轻微的回响。
侧面有一扇窗户,窗棂上的雕花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我轻轻推开窗户,只留出一些缝隙,就能瞧见屋内情形。
妈妈或许是感知到了我的到来,在那微弱的灯光映照下,俏脸微微泛起一抹羞红,眼神中似有水雾蒙蒙。
她清了清嗓子,似是在掩饰着被儿子注视而兴奋的情愫,在她身下的大师兄不是蹲着,而是双膝跪在地上,此时的大师兄,双眼微闭,神情紧张而兴奋,喉咙不断的吞咽着,胸口上下起伏呼吸急促,大师兄在期待着什么,只见妈妈抬起右脚,那漂亮的玉足,准确的踩到了,大师兄裤裆里勃起的鸡巴。
“啊……嘶……哈……”大师兄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屁股夹紧腰胯不停的向上挺动,想要获得更大的满足。
“好硬……”妈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她的玉足开始有节奏地摩挲,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那种触感也让大师兄浑身战栗。
“喜欢师娘这样吗?”妈妈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足下的力道忽轻忽重,仿佛在玩弄着一个有趣的玩具。
“喜……欢……啊……”大师兄忍不住发出低吟,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前挺动,想要获得更多快感。
妈妈一边继续着脚上的动作,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自己的锁骨,然后缓缓下移,最终停在胸口处。
那里的布料被撑得很开,小小的内衬被她褪下,将那双巨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大师兄闭着双眼,并未回话,见他不吭声,妈妈眼中透出狡黠的目光,第二只玉足悄然加入灵巧地解开了大师兄的腰带,顺势将裤子扒下。
那根早已硬的红肿的鸡巴瞬间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好大……好烫……”
妈妈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粗壮的鸡巴,她左脚托住大师兄的子孙袋,温柔地揉捏着,右脚则踩上他的鸡巴,上下滑动。
每根脚趾都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精准地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冠状沟、马眼、系带……每一个地方都被仔细照顾到。
“告诉师娘……”母亲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为什么不敢看我?是不是觉得对不起你的小师弟?”
大师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口中轻声哼叫着,不知在说些什么,但还是不敢直视妈妈的脸。
妈妈绝对是知道我在偷看,故意提起我,刺激我的同时也刺激着大师兄,妈妈此刻仿佛化身妖艳的女王,她的脚趾灵活地揉捏着大师兄的龟头,指甲偶尔轻轻刮过敏感点,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粘稠的前列腺液开始从马眼溢出,打湿了妈妈的玉足。
“哈啊……好舒服……师娘……”大师兄仰着头喘息,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不要停……师娘……”
妈妈听到大师兄的请求,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这才是师娘的好孩子……乖……叫得再大声点……”
她的足弓完全包裹住大师兄的鸡巴,咕叽咕叽……她加快了脚上的速度,双脚夹击不停的摩擦着鸡巴。
“呜……不行了……师娘……”
大师兄此时的声音仿佛要哭一样,他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本能地想要克制射精的冲动。
“射吧……乖徒儿……”妈妈的双眸闪着兴奋的光芒,双脚加快速度,玉足在即将喷发的肉棒上来回搓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黏腻的摩擦声,在房间内回荡。
大师兄再也忍不住,死死咬住下唇,大量的精液猛烈喷薄而出,白浊的液体瞬间沾满了妈妈的整个脚底和脚趾缝中,有些甚至飞溅到了身上以及妈妈那潮红漂亮脸蛋儿上。
“呼……呼……”只见妈妈非但没有嫌弃,脸长露出满意又淫媚的笑容,用手指在脸上擦了擦,放入口中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啊……美味……”大师兄睁开眼看着妈妈淫贱的神情以及口中骚浪言语,刚疲软的下体竟然又有复苏的趋势。
而此时窗外的我裤裆内鸡巴早已胀痛不已,不停的在裤子里抖动着,一股股强烈的快感自尾椎直冲大脑,我忍不住弓着身子,想要减少布料对龟头的摩擦,但无济于事,精液还是溢了出来。
手中的戒指同时爆发出汹涌的能量,帮助我突破了几日都没突破的境界此时,我已晋升金丹境。
*** *** ***
就在屋内的淫戏达到高潮时,妈妈突然转过头,望向我所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宝贝,你是又突破了吗?”她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调皮:“感觉你的气质又变了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想到妈妈会突然问这个。
“嗯……妈妈,我晋升金丹境了。”我如实回答。
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神色,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精液的玉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着妈妈被射了一脚就晋升了,你可真是个小坏蛋。”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妈妈突然变得如此主动,让我感到既兴奋又不安。
她的气质确实发生了变化,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魅惑,现在的她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妈妈轻嗅了一下空气:“宝贝,你也射了吗?我闻到了不同的精液味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戏谑:“该不会是刚刚也在偷偷自慰吧?”
“没……”我窘迫地摇摇头。
“嘻嘻嘻,小变态。”
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一定不会猜到,即使没有自慰,她的儿子刚刚也因为强烈的快感,仅仅只是布料的摩擦就让龟头溢出了不少的精液。
“既然你这么喜欢看……”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屋内大师兄那根刚刚射精不久的肉棒又恢复了精神,而且似乎比刚才更粗更长也更红了。
妈妈看到了这一幕,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喜:“乖徒儿……看来你今天的修行很到位嘛……”
大师兄喘着粗气,痴迷地看着眼前沾满自己精华的玉足。
那双美脚此刻已经沾满了粘稠的白浊,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大师兄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妈妈的脚趾,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嗯……乖徒儿……舔得我好舒服……”
妈妈享受着大师兄的服侍,同时用手将另一只玉足上的精液涂抹均匀。
透明的黏液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闪烁着淫光,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妈妈见大师兄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尤其是停留在那对褪去白色内搭而暴露在外的巨乳,妈妈不禁露出一抹得意而又淫荡的笑容。
她的一只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巨乳,乳头因为充血显得格外突出。
“想吃师娘的奶子吗?”妈妈用挑逗的语气问着大师兄,乳晕在灯光下呈现出迷人的肉粉色,手指轻轻的拨弄着乳尖,最后伸出舌头,舌尖左右摇摆剐蹭着因刺激充血而显得格外突出的乳头。
同时那只空闲的玉足开始在大师兄胀大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大师兄瞪大了眼睛,喉结滚动,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妈妈挺了挺胸,让那雪白的乳房更加突出,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让自己的奶子随着动作晃动。
“嗯……啊……”妈妈发出甜腻的呻吟:“乖徒儿……是不是比你以前见过的都要大?”
大师兄眼神发直忙咽着口水,喉咙上下滚动,连忙点头。
“嘻嘻,喜欢吗?”
妈妈发出甜腻的笑声同时用脚趾灵活地揉捏着大师兄的龟头,同时也察觉到他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手掌不自觉地伸到自己的胯间。
“啊……”妈妈忽然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修长的手指握住胯间那根翠绿鸡巴,快速地抽插着自己的骚屄。
咕叽咕叽……淫水泛滥的声音伴随着粘稠的水声回荡在房内。妈妈媚眼如丝,香汗淋漓,淫熟的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
她故意将玉鸡巴拔出大半,又迅速推入,反复数十次后,整个人猛地僵直。
“噢……”妈妈仰头尖叫,一道金黄的尿液从她的尿道口激射而出,淋湿了大师兄的衣襟。
与此同时,她的脚趾紧紧抓住大师兄的肉棒和龟头,配合着脚上的动作,让大师兄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噗嗤……噗嗤……白浊的精液第二次喷射而出,撒在妈妈雪白的玉足和小腿上。
我看着这淫乱的画面,再也忍耐不住,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开始撸动。
“乖徒儿……”妈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你要不要……来尝尝师父的骚尿是什么味道?”
她用手指沾了一点自己腿上的精液,轻轻涂抹在胸前的巨乳上,大师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师娘。
而窗外的我,看着妈妈的媚态,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
*** *** ***
次日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床榻上,我在睡梦中悠悠转醒。
“儿子,你醒了吗?”妈妈的声音响起。
我睡眼朦胧,晕晕乎乎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大脑尚处于宕机状态,一片茫然。
喉咙干涩得厉害,好不容易才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句沙哑的回应:“醒了,刚醒。”
话语脱口而出的瞬间,我才猛地回过神来,这仅仅是妈妈在我脑海中的传话,她此刻无法直接听到我真实的声音。
于是我赶忙集中精神,在脑海里给予回应。
随着意识逐渐清明,昨夜那一段疯狂的经历如潮水般在脑海中肆意翻涌而来。
“简直太疯狂了,我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
妈妈的惊叹声在我的心田回荡。我甚至能够清晰地想象出她此刻的神情,那脸庞必定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红晕满布。
是啊,昨夜,妈妈犹如那魅魔女王般,玩弄着大师兄,刚开始我也以为大师兄射了两次,妈妈潮喷失禁也就结束了,谁曾想妈妈压根儿没想那么轻松放过大师兄,犹如一只爱玩的母猫抓到一只耐玩的老鼠一般,不停的玩弄。
直到大师兄的鸡巴被妈妈用玉足搓成了深紫色,射了六次之后再也硬不起来,才放过他,而我也……
“宝贝儿,你昨晚……妈妈那样……你喜欢吗?”
“喜欢……”
“那宝贝儿,你撸射了几次呢?”
“四……次……”
“哎呀呀……小变态……”
我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感觉裤裆里因晨勃引起的疼痛更加明显了,鸡儿都撸肿了,那种状态,妈妈,我,大师兄,每个人互相感染着,迷失在那色情的肉欲里。
好在,终于释放了出来,暂时也算理智了一些。
忽然,门外传来二师兄那急切的呼喊声:“小师弟,你醒了吗?外面出大事了,小师弟。”
还在享受赖床和妈妈热聊的我连忙起身,趿拉着鞋走向门口。
开门一瞧,只见二师兄背负着大包小裹,那模样显然是刚从镇子里归来。
“怎么了二师兄?”我揉着眼睛问道。
“等等……”二师兄放下身上的累赘包裹,开始在其中翻找起来。
不多时,他从中抽出一件新衣,递到我面前,笑着说是给我的。
我伸手接过,那纯黑色的布料触手温凉,质感上乘,纹路细腻,想着穿起来能不错。
我低头瞅瞅自己那身破旧衣衫,心中满是对二师兄的感激,不过也没忘记他口中念叨的大事。
我追问道:“二师兄,刚刚你说发生什么大事了?”
“昨日我下山,于镇子里瞧见一张告示。那告示上说,长生门与朝廷联手组织了一场天下修行者的比武大会。”
二师兄接过我递给他的水杯,仰头将水一饮而尽,接着说道:“此比武大会要求门派弟子参加,唯有在其中获得前十名的门派,才能得到朝廷认可。其余门派则被要求即刻解散,且需将宗门地址献与朝廷。当然,朝廷亦非绝情寡义、赶尽杀绝之辈,会依据合适人选的能力,安排相应职务,例如参军入伍等去处。”
我满心疑惑,不禁向二师兄问道:“二师兄,修行者实力那般强大,为何要听从朝廷的安排呢?”
二师兄微微顿了顿,神色凝重地向我解释起来:“此事缘由主要有两点,其一,长生门在其中起着极为关键的作用。长生门乃当今最为强盛的门派,门中之人个个境界高深莫测,他们对此次朝廷之举表示支持与参与,其他门派自然也会有所顾虑与权衡。其二,修行者虽强,可一人之力毕竟有限。纵使能以一敌几十、几百人,但面对朝廷成千上万的军队,亦是难以抗衡。朝廷的军队可不容小觑,其中亦不乏一些武者,虽说单个武者比不得修行者,然而他们数量众多,一旦陷入持久战,修行者必然难以招架。如此一来,修行者也不得不忌惮朝廷几分,听从朝廷的安排便也在情理之中了。”
“二师兄,你和我妈……我娘说了吗?”
“刚刚去过了,师娘让我有事和你商讨即可。”二师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