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乡下的少女
“
安吉拉今年十九岁了,正是少女最美好的时节。 她站在木屋旁的院落里,用耙子仔细清理来自周围山毛榉的落叶。在清理完之后还要去附近的溪涧打满两桶水,给马厩里的老马布契刷一下毛,然后再去棚屋内里取一些树枝来劈开,预备晚饭的柴火。
这些本来不是一个女孩子来做的。
本来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已经到了嫁人的年龄,但是实在找不到人可以嫁。并不是说安吉拉长得很丑没人要她,只是附近村庄里的年轻男子都背抓去参加所谓的魔物远征军了。
安吉拉继承了母亲年轻时的美貌和父亲的英气,脸似鹅蛋,眼若桃花,腮上染着蔷薇般的殷红。眉毛不粗,但也决不柔细,带着英气般的劲骨,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厉害的大姐姐“的类型。
生活的重担让她不苟言笑,身上穿的也是粗麻布缝制的衣服,外面还罩着一件污迹斑斑的围裙。但包裹不住少女青春的气息。她身材高挑,大腿笔直修长丰满,胸部的发育更是惊艳,浑圆高挺,将衣服面料撑得鼓鼓的,随着劈柴的动作微微抖动。在中间还可以隐约看到两小点凸起。
尽管每天干活到很晚,一身疲惫,安吉拉还是会拿起一根粗陋的木剑练习剑技。这是父亲走之前传授给她,并要求她这样做的:”我离开后家中只有你照顾母亲,你要学会自保的能力。“安吉拉很听她父亲的话,因为从小到大父亲都是她的偶像。父亲叫提瑞安。格列菲尔,年轻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佣兵,据说还很有名。退役后成为了附近的安道尔城里的一名剑术教练,一家人之前就住在安道尔城。 可惜在安吉拉十八岁那年,父亲毅然参加了魔物远征军,之后就渺无音讯,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度,一病不起,常年卧病在床。母女两逐渐支付不起城内高额的费用,变卖了房子,搬到了郊外。
该死的魔物!安吉拉一剑刺出,带起嗖嗖的破空声。她把怨恨发泄到这些人口相传的东西身上。父亲传授给她的剑技叫”白鸟“,而她现在练习的是剑术里的一招”白鸟折返“。
经过这几年的练习,她的剑术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父亲传授的显然不是寻常剑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目力更强,耐力、爆发力和速度都有提高,丝毫不输给一名壮年男子,甚至超过。
所以她才能支撑起这个家的重担。
练习完剑技,身体微热,皮肤上冒出了浅浅一层汗,安吉拉于是来到附近的溪流里洗澡。这一带靠近森林,安静偏僻,连赶路的行商都不会经过。
她脱下围裙和外衣,胸部在亚麻布的拉扯下压变了形状,挣脱了衣物的束缚后又弹回来,重重抖了几下。安吉拉皱了皱眉头,胸部太大也是烦恼,特别是在练习剑术,施展一些需要快速跳跃的动作的时候,不停来回甩动的胸部会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还算不上累赘,但是有时候很影响视线,特别是对脚下地面的观察。
更要命的是,胸口的那两点被摩擦的时候会传来一股刺激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只有在触摸到父亲那柄附上雷电之力的双手剑时候才有。
褪下亚麻外衣后,里面出人意料的是一件半透明的丝绸亵衣,这时以前家境富裕的时候购买的,母亲也嘱咐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丝绸的料子贴在肌肤上,透明柔滑,亚麻布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杏吧首发
安吉拉很小心地保养着,其实安吉拉知道森林里有种蜘蛛丝可以制成这样的衣物,但是它的主人现在还不是她能对付的。
小心翼翼地将丝绸亵衣脱下,和外套一起叠好,放在溪边一块平整的磐石上。安吉拉光着身子走入齐膝深的溪水中。溪水流速并不快,至少在这一段,少女白皙如玉的脚踩在溪底光滑的卵石上,撩拨起荡漾的水声。她走得一点也不吃力。只是河水稍微凉了点,不过很快一丝缓流从下腹部涌起,在周身环绕,驱散了寒意。这是她练习白鸟剑术后逐渐领悟的能力。
少女全身肌肤光洁嫩滑,比起丝绸亵衣又上了一个档次,仿佛是自然女神最完美的艺术品。
安吉拉的头发是深褐色的,遗传自她父亲,此刻一直绑起的马尾已经放下,头发披散垂下,末梢堪堪遮住乳尖上的亮点嫣红。
从高耸的峰顶向下,是紧实的腹部,蜂腰纤细,盈盈一握,小巧可爱的肚脐往下是一片平坦小腹,尽头处生长出一片深褐色的草甸,草甸逐渐繁茂,到三角地带的尽头已然是一片灌木从。
此时少女的大腿紧紧闭合着,灌木丛中的幽谷自然关闭着。可是随着她蹲下掬水的动作,那一直紧闭的幽谷开了一条小缝,如果有人在近距离观察,便能看到在深褐灌木丛中隐藏的鲜嫩花瓣。
河水荡漾,几朵溅起的水花沾上少女的两片花唇,安吉拉感到一股更强大的刺激传来,沿着脊椎上升到大脑,她面色潮红,情不自禁第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啊……“
罪魁祸首却挣脱了那些灌木的挽留,沿着大腿根的内侧向下滑。安吉拉掬起水扑在脸上,降低上面骤然升高的温度。
少女洗澡的速度很快,但是在关键部位却要细细搓洗以保持清洁卫生,胸前那一对大白兔实在是调皮,特别是打上皂角的汁液后,更是不断从手的掌握中滑出。
没办法,这两个家伙已经无法用一只手握住了。安吉拉无奈只得两只手抓住一侧的乳房,仔细将隐藏的污垢搓掉后再换到另一侧。乳头的搓洗更是小心缓慢,太用力了会痛,太轻了又达不到清洗的效果。洗完这两只兔子她感觉心跳加快,于是又捧起河水泼到脸上。
然后她走到浅水的地方蹲下,使得整个阴户刚好与河面齐平,一手扶在大腿上,一只手伸到胯下,小心翼翼第清洗少女最重要的部位。
她两只手指先在大阴唇的两侧来回搓动,感觉搓出一些脏物污秽,然后并拢五指,伸进河水里撩拨起一些水花拍击在阴户上,再次清洗,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感觉干净了,然后两个指头极为小心第分开大阴唇,挤进更深一层的空间里,这里有她小便的出口,因此也是特别仔细地清洗。可能是她手指挪动的幅度偏大,不小心触碰到尿道口上方的凸起硬核。
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安吉拉整个人差点站不稳。以前洗澡的时候她也有过类似感觉,只觉得有一股液体从下身无声滑出,粘在手指上。
失禁了?真丢脸啊。安吉拉想到,她把手指拿到眼前,上面的液体却带着黏性,在分开的两指间藕断丝连。
”真羞人,回去可不敢和妈妈说。“少女想到。
她继续洗,目标换成流出这些液体的洞口。妈妈曾说过这时女孩中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千万不可以拿东西塞进去。安吉拉也曾好奇第试探了一根手指,并没有进去多少便感到一层阻隔在里面。她稍微用点力,却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当时她便吓得赶紧住手。如今也只是在洞口周围轻轻洗上一遍。
洗完澡,擦干身体后安吉拉穿上衣服,沿着布满石块的溪谷向家的方向走去。
当小木屋远远第映入眼帘时,安吉拉诧异地发现屋外拴着好几匹陌生的马。
第二章匪徒恶行
谁来了?”少女心中疑惑,平时这里人迹罕至,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马,会是父亲回来了吗?虽然搬了家,但是母亲身上有一块特殊宝石,能让父亲定位并找到她的位置。一定是父亲!
少女感觉自己的心雀跃了起来,都过了这么多年,那个男人终于回来了吗?这个家又完整了。
白鸟剑术的身法被完全施展开,这一招叫“白鸟沾水”,快速利用地面的支撑点实现高速腾跃。安吉拉感到自己化为一阵风,要扑到自己等待已久的那颗大树怀里。
靠近木屋的时候,她敏锐的耳朵捕捉到屋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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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的笑声,但不止一个!
不!不是父亲的声音,还有母亲的求饶哭泣,她感觉背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该死的!是山贼!她在院内随手捡起一根较长的木柴,便冲进门去。
屋内的景象让她怒火沸腾,目眦欲裂。
母女两相依为命的房屋不大,十几平方米的空间围着四名大汉,都是精赤着下身,其中一人将病榻中的母亲扯起,面朝着门的方向,放在他大腿上。
和安吉拉的不一样,母亲一头金发已经剪短,只留到耳根位置,此时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经被撕得精光,苍白瘦削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母亲虽然接近四十岁了,但是风韵犹存,并依旧可以看出年轻貌美的模样,除了偏瘦,疾病和岁月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胸部略微下垂,如同两个鼓囊的水袋,背身后的大汉一手一个狠狠抓在手里,挤得有些变形。乳头如同紫色的葡萄,坚硬地凸出。
母亲脸上的痛苦表情一部分来自于胸部的袭击,而另一部分痛苦则来自下身。
安吉拉看见母亲两只小腿的脚踝被身旁两个大汉抓住,高高向上抬起,大腿也顺带向上被掰到极致,整个羞耻部位则完全不受阻挡地凸出,暴露在视线中。
而她的阴毛亦不像女儿那样浓密,像一丛收割过的稀疏的金色麦地。阴户清晰可见,经过了丈夫长年的耕耘,岁月的沉淀,也没有安吉拉那样漂亮的绯红色,褐色的唇瓣有些皱褶凸起,散发另外一种成熟女人的气息。
这种成熟的诱惑对于男人显然是无法抵挡的,身旁的男人们都在用手不断套弄自己的下身,黑色的丑物已经高高翘起,上面密布的青筋血管如狰狞游蛇。
安吉拉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胯下之物,她的第一反映是魔物!
其中把母亲抱起坐在大腿上的那个男人,他的魔物和其他人相比更是肿胀硕大,安吉拉估计那有快一尺长,涨红顶端如同蛇首,已经贴上母亲的阴唇,却并没有刺入,只是在花瓣上轻轻摩擦着。
安吉拉还主意到母亲身下流了许多水,从褶皱的两片阴唇中流出,一直流到那男人的大腿上。安吉拉觉得那是尿液,母亲因为久病身体虚弱无力,有时候会控制不住的失禁,女儿每次总是细心护理。而这次经受如此刺激,一时控制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不知为何,母亲脸上的表情除了痛苦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安吉拉发现母亲脸颊有些飞红。
这是安吉拉在破门一瞬间看到的场景,经过白鸟剑术的洗练,她的目力惊人,对屋内的整体情况更是有了初步的把握。
“你们这些魔物!放开我妈妈!”她发出一声清厉的怒喝。她举起手中的柴木,指着屋内的不速之客。
杏吧首发
屋内的男人们先是吓了一跳,可是在看清进屋对他们发出警告的人后却爆发出更大的笑声,一个人还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
“又来一个美女,今天真是撞了大运啦!不虚此行!”
“干完母亲干女儿,真是爽呆了!这个换我先上,他娘的女儿明显更漂亮啊!”
“凭什么你先上啊?”
……
几个男人还在热议中,看到安吉拉闯入,母亲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脸庞涨的通红,她剧烈挣扎几下,这想要从身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去,无奈力气差得太多,身后大汉反而被激发了兴致,腰部一动,胯下一送,硕大粗长的魔物就从刺入母亲的两片阴唇中,没入至根部,并且开始不断耸动,“啪啪啪”一阵响亮的水声传来,伴随着母亲的阵阵呻吟,身旁几个大汉兴致更高了,加快了对魔物套弄的节奏。
安吉拉看见母亲痛苦地闭上眼睛。
“记住,千万,别让其他东西塞进你的那里。”少女想起母亲曾经交待她的话,看见母亲痛苦的表情,安吉拉愤怒至极,她大喝一声,冲上前去。
这些大汉虽然有携带武器,此刻却丢弃在一旁,大概他们觉得一名拿柴木的少女没有什么威胁吧。最近的那个大汉只是停下了套弄魔物的节奏,腾出两只手来应对。
甚至他还没来的及搞清状况,头部就重重挨了一下,他眼一黑昏了过去,壮实的身躯倒退几步,撞到后面摆放器皿的木架,在一片热闹的哗啦声中倒地。
一击KO。
架着母亲双腿的两名大汉见状才心生警惕,他们放开母亲的大腿,双手握拳左右两路包抄上来。少女直冲上前,就在对方挥出的拳头快要击中面门的时候一个打滚,让两人的攻击落了一个空。直接闪身到两人身后,头也不回,一木头向后扫过两人后脑,邦邦两下,他们便和之前那个家伙做伴去了。
还有一人。
“一群废物,还要老大我亲自出马。”最后那一人骂了一句,他对少女的表现只是略感惊讶,却并没有停下对怀中女人的亵渎,胯下魔物依旧在安吉拉母亲白皙身体的上进进出出,一刻不停,甚至速度和力道越来越大,安吉拉可以看见母亲皮肉下的骨骼在剧烈的运动下摇晃,乳房被大力地搓揉,变形,亵玩。母亲脸色已经红得发紫,口中开始吐露含混不清的词汇,眼睛一阵阵翻白。
可此时母亲挡在这家伙身前,就像一个肉盾,少女不敢贸然出手,她小心翼翼地逼近,沾血的柴木指向大汉蓄着络腮胡的脸。当她就要接近可以攻击的范围时,络腮胡下身用力撞击几下,然后褪出沾满黏滑液体的红涨魔物。安吉拉看见母亲的两片阴唇随着魔物的拔出也一并外翻,已经有些肿胀变形,里面的肉壁在液体泛滥后更是鲜红欲滴,一股白色泡沫从洞口缓缓溢出。
“嘿,小婊子,那么急着被老子干啊?那么满足你吧!”大汉狞笑着,将无力的母亲推向一边,站起身来。安吉拉感觉他胯下之物比先前更加高胀,伴随着脚步颤动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淫靡味道传来。
安吉拉突然有些脸红耳热,感觉大腿内侧传来湿润的感觉,她把这归咎于魔物的特性。
这时已经可以发动进攻了,白鸟剑术的一招凌厉攻势“弑。白鸟之吻”可以在三步之内用武器击中人体脆落的咽部,这是取人性命的招式,少女犹豫了一下,但对方是邪恶的魔物,还是决定出手。
但已经晚了。
刺出的柴火被大汉一掌抓在手里,无法寸进一步。
“不错的潜质啊,这种年龄能够达到这一层次,只可惜以你是个女的!”大汉感觉手中传来隐隐的疼痛,但表情还是故作轻松。他刚才其实有点托大,不过实力上的差距使他用不着承认这一点。
在大汉一把夺取柴火,并只靠手掌挤压的力量将其折断后,安吉拉惊恐地感到了他和之前几个大汉的天壤之别。
她脑海中想起父亲曾经告诉她的:“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他们依靠自身努力或者血脉传承,获得了超越凡人的能力,这就是觉醒者。依靠他们一代代的努力,人类才能在魔物横行的世界里生存下去,建立自己的国家。”
原来这混蛋是一名觉醒者啊!难怪有恃无恐。
可是觉醒者为什么反过来对付人类呢?你们不应该是去消灭魔物吗?
脑海中还环绕着诸多问题,觉醒者战士却不给她思考和提问的时间,他踏前一步,少女感觉自己陷入一股强大的力量形成的场,身体动弹不得。
她拼命运行白鸟剑术,一股细微的暖流试图夺取身体的控制权,但是来不及了,腹部传来剧痛,少女感觉一股腥味涌上喉咙,她直挺挺向后飞去,撞在另一头的木墙上,世界一片金星乱舞,过后是一片漆黑。
她陷入一个奇怪的世界中。下方没有大地,只有四处漂浮的浮空岛,巨大的云层在世界边缘滚滚而来,携带着暴风雷电。无数白色的鸟逃离那边,一只又一只,发出清脆的叫声连成一片。她抬起手想招呼它们,却只看到两片光洁的白翼,原来自己也变成一只白鸟。这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惊讶,惶恐、无助,和漫天奔逃的白鸟一样,在云团的逼近下逃散。
无地可落,只能逃向世界另一端的亮光。
她在一阵奇异的感觉中醒来。
安吉拉发现自己的处境并不比之前母亲的处境好多少。绑匪不知从哪里找来麻绳将自己捆吊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绳子困得很紧,将肉勒出一处处凸起和凹陷。
安吉拉想挣扎,但是这绳子十分牢固,不仅将她双手反击剪到身后绑起,两只大腿更是高高抬起,良好的身体柔韧性使她双脚居然背架到自己的脑后,再牢牢捆住。
这种姿势实在是羞人至极!她感觉自己的下阴暴露在空气中,而自己无法用手遮挡,也不可能夹起大腿。
杏吧首发
络腮胡大汉就在眼前看着,似乎在等她醒来。另一名手下则在身旁陪着笑脸,手在身下的魔物上套弄着,不过此时像软绵绵的爬虫。
“小婊子,醒来了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络腮胡大汉一巴掌轻轻拍在她屁股上,力道将安吉拉转了一个方向,少女看见了她的母亲和另外两个男人。
先前被她打晕的大汉都已经醒来。一人正在托起她母亲的屁股,将丑陋的魔物从后面插进母亲的阴道中,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在臀肉上,上面已经留下红色的掌印。另一人揪着母亲的金发将其头部抬起,将魔物塞进她的口中进出。
令她害怕的是听不到母亲的呻吟。
“住手……”绳子勒得很紧,她感觉说话有些吃力。世界旋转着,一会儿是母亲和两个男人的场景,一会儿是络腮胡和套弄这下身魔物的手下,她有些眩晕,络腮胡对那名手下似乎有些不满,在他耳边嘱咐了一句,那名手下便堆满了淫笑走近来。
粗糙的手捏住她丰满的臀部,将她固定住,她低下头,只见那个家伙将头凑近她的下身。
“不要……”
她感觉有一个温热湿滑的物体撩拨这她下方的毛丛,不是摩擦过凸起的花骨朵,很快下面的毛发都湿润了。然后是一股吸力传来,伴随着吮吸般的声音,不时还咂一下舌,似乎品尝这一道海鲜浓汤。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在身体内穿梭。那舌头不满足在外面的舔舐,分开了两片花瓣,进入更深处品尝花蜜。
杏吧首发
难以形容的快感涌起,她仿佛置身于狂涛中的小舟。特别是当阴蒂被牙齿轻轻咬住的时候,更是如同雷电过身。
她看到自己的乳房,背绳子捆住而显得更加凸出,乳尖以及各变硬变大,周围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体内部涌出,却被那舌头转了一圈,尽数吸走。
这时候同时又一股感觉从肛门的位置传来,那是另一只舌头,在紧闭的洞口附近外面不停地扫着。
尽管澡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但安吉拉还是觉得羞涩难挡,“不要……脏……”不知为何她居然开始为对方考虑。
那只舌头开始尝试这从菊门中探入,很快便伸了进去,在内壁粘膜上来回刮擦着,安吉拉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她无法反抗,只得无助第扭动身躯,身体却被四只手牢牢固定住。
她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任由这两人亵玩宰割。
那个首领的络腮胡站了起来,脸上沾满粘稠液体。少女感觉在阴唇里吮吸的舌头离开了,他并非收手,而是改变目标,向安吉拉的双峰发起进攻。
被麻绳紧缚的双乳显得更加凸出,上面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涨红,这显然让络腮胡更加兴奋,他粗糙的双手不停地把玩,口中发出啧啧赞叹。渐渐地手指捏住乳头,时而拔长,时而按压,伴随着来回的搓动,快感的浪潮不断冲击着安吉拉的意志,看这少女双乳不断变化的形状,他突然俯下头,一只嘴狠狠咬上右边的乳头,这一阵剧痛将安吉拉从迷醉的状态中惊醒。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几乎要被咬下来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好在络腮胡接下来只是开始用力吮吸她的奶头,力气之大,似乎要把不存在的奶水吸出。右乳吸了一阵子又换成左乳,如此反复。
终于络腮胡似乎心满意足第再次站起来,只见他一脚将蹲在她屁股下舔舐肛门的那个小弟踢开,一只手套弄着自己肿胀快要爆炸的魔物,将其向上抬一点角度,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靠近。
杏吧首发
“他要把魔物放进我的身体!”安吉拉脑海中掠过这个可怕的念头,之前的快感全褪去,热起来的身躯顿时感觉像有一股凉水浇下。她无法动弹,自从练习白鸟剑术后虽然身体素质有所提高,但身体里面那股暖流还太过弱小,而且麻绳捆得太紧,也无法挣脱。
她感到有一个滚烫的东西穿过灌木丛,那应该是魔物蛇头般的顶部,蛇头分开两片唇瓣后停住,没有继续深入,而是上下摩挲。
虽然心怀恐惧,但是身体对刺激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初衷。她感到越来越多的水从秘密洞穴里流出,淌在魔物的头颅上。
她感觉羞涩难堪,明明想要反抗,身体却背叛了她。
“小美女,爽吗?想要我干你吗?”那个络腮胡嘴巴凑到她脸侧,说话时呵出的热气和唾沫星子侵袭着她早已红彤的耳根。
“去……死……吧!”
安吉拉几乎是咬牙切齿第说出这几个字,好像说完已经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她还在不断和敏感的身体做斗争。同时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绝望。绝望是和过去的生活告别,期待是有一个赞新的世界在她的面前展开。
那是通往女人的世界。
络腮胡对少女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但这更加激发了他征服的欲望,就当他正准备提枪猛进的时候,房门背踹开,他感到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的,虽然没有转过身躯,但是那个人的进门依旧清晰第出现在感知中,甚至可以感觉到惊讶、愤怒的情绪。
杏吧首发
本能的危机感一下子抓住他的脊椎骨,络腮胡的魔物一下子软了下来,向深处的挺进没有取得成效,被最后一层膜抵挡住了。
可是他没有时间去遗憾最后关头的疲软,这是他生死存亡的关头,因为进来的那个人是比他更有强大的存在,甚至要强上一个阶位!
觉醒者大体上分为初阶、中阶和高阶,每个阶段又分出上中下三级别。络腮胡只是初阶中位的觉醒者,而进来那个家伙,至少是中阶上位的存在!
他当机立断,放弃了眼前唾手可得的美味,旧的闯入者转身面对新的闯入者。
那是一个披着斗篷,穿着皮质猎装的中年男人。身材高瘦,长头发凌乱,蓄这一把山羊胡子,冷得刻骨。
看起来没有什么力量眼神,但是络腮胡感觉他像一把已经出鞘的刀,迫不及待地渴望嗜血。
中年男人走近屋内,众人一齐停止了动作。络腮胡的手下似乎并没有感受到来人的可怕,其中一人停下对安吉拉母亲的性侵,露出警告的眼神。
“因为位阶相差太过悬殊反而感觉不出他的可怕吗?白痴,不过这几个家伙也许能给我争取到逃命的机会!”络腮胡心思电光流转,他当机立断地开口,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哪里来的家伙敢打扰大爷的兴致,给我上!先打断他两条腿!”
无脑的小弟们果然遵从老大的命令,他们放下对安吉拉和她母亲的亵玩,围成一个扇形向中年男子逼近。好机会!络腮胡也不动声色第跟着小弟的肉墙后面,眼睛的余光却始终注意在旁边不远处的门。那里是唯一的生路。
杏吧首发
安吉拉听到打斗声,短促的闷哼、重物坠地的碰撞,很快安静,过了几秒钟又听到一声惨叫。她听出那来自络腮胡。
有人来救我们了?是爸爸吗?快去救妈妈啊……她的情绪经过大起大落,人有些疲惫,昏昏沉沉中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那个人的脸却和记忆中的父亲轮廓并不重合。
他麻利地解开少女身上的绳索,小心翼翼抱着她,轻放在地板上的魔熊皮上,然后脱下自己的披风遮住安吉拉身体泄露的春光。少女这才感觉温暖和安心,身体放松之后,疲惫如海潮席卷,很快沉沉睡去。
杏吧首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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