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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第9部分】【作者:食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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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6 08:28:21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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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4-11-6 13:0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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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只要我趁马正不注意,把他按在水里,让他呛一口水,后续动作的主动权就会在我手里。他毕竟年过四十,体力远不如我。

  当然,我不能保证我是唯一活下来的人。如果我和马正都活了下来,我可以辩解说天色太暗,误以为马正溺水,把马正的反抗当成了溺水者不自觉的挣扎。而如果只有马正活了下来,我之前的告别就派上了用场。这是一次赌博。

  如果只有我活下来,情况会有些复杂。我不想低估法医的能力,也许他们能通过马正尸体的皮下出血还原出他生前受的力,再还原出我的动作,然后调查一下我的背景以及赵蕙的事情。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为了避免这些麻烦,需要于建平出场。得知马正溺水身亡,他一定又惊又喜,只想让这个性贿赂又偷拍的小人死得透透的。

  于建平也许会起疑,为何他刚刚收到马正偷拍的视频,几天之后马正就死了。他大概会认为马正也同样威胁了别人,反被那人杀死。甚至于建平会怀疑到我受人指使,伪装意外溺水,杀死了马正。

  但无论真相是什么“马正溺水身亡”这简单的六个字最能保证于建平的安全,这样警察介入最少,牵扯的社会关系最简单。

  于建平一定会让溺水事件的调查尽快结束,按意外处理。他的家族在政界根基深厚,这点事情办得到。

  如果马正的肉体能顺利进入焚尸炉,那下一步就是消灭掉马正的最后一点灵魂。

  于建平会派人去马正家里,收集马教授生前珍贵的“科研资料”把所有能找到的视频拷贝拿到手。最后给马正开个追悼会,掉几滴眼泪,就一切都结束了,尘归尘土归土。

  马正怎么死的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想让他死。

  这一切设计,有一个前提。我现在要下楼到酒店大堂里,然后跟马正去海边,争取成为活下来的那个人。

  第16章:旋涡

  飞机落地时,我打开手机,看到一条微信:“我怀孕了。”

  我匆匆走出T2航站楼,钻进一辆出租车。天气闷热,我有些喘不过气。

  下了车,我匆匆跑到门口,正要拿钥匙开门,门却被从里面打开了,只听到一声甜美的:“老公你回来啦。”

  难道她一直在阳台看着外面,等着我回来?我有些感动。

  怀孕的是陈盈。

  我觉得生活里的阴差阳错很耐人寻味。赵蕙每个排卵期都要精心计算,要求和我做爱,每天吃叶酸,等我射精后还要在屁股下面垫上枕头躺一个小时。我知道赵蕙的心思,李兰心毕竟不是我的孩子,她觉得有愧于我。

  我和陈盈没想过避孕,只是情到浓时便缠绵,我之前猜她在吃妈富隆之类的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水到渠成,无心插柳,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陈盈跟我说她例假没来,就去了医院,医生说她有喜。我紧紧抱住她,又紧张地松开,好像怕把孩子抱坏了一样。

  那一整天,我都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陈盈拿着手机拍摄我失态的样子要发抖音。

  我觉得心脏跳得不像是自己的,裤子里好像进了蚂蚁,坐不住,躺不下,只能来回踱步。总想着要和谁说这个消息,父母?赵蕙?公司里的杜成、梁薇?好像都不合适。我只能和陈盈对视,傻傻地笑。

  我把陈盈平放在床上,趴下去听她肚子里的声音。陈盈笑我说,这才几个星期,哪里会有声音呢。可我觉得分明听到了什么声音,也许那是我自己的心跳声。

  晚上,我从后面抱着陈盈入眠。我好像突然丧失了性欲,只觉得怀里的肉体圣洁无比,不容玷污。淡淡的洗浴液香味钻入我的鼻孔,我轻轻地吻睡梦中的陈盈。

  我感怀于和陈盈的重逢,庆幸自己坐了兰州到北京航班,而且恰好是陈盈的邻座。甚至我在心里感激叶志忠和冯静,他们的欺侮和纠缠把陈盈推到了我的怀里。还要谢谢杜成,给了我这套房子,让陈盈安心住了这么久。

  我想起十多年前和陈盈告别时的情景,当时的我断然想不到还有再见她的可能。那是我和赵蕙婚礼前一周,我告别了襁褓里的兰心,瞒着忙碌准备婚礼的赵蕙,飞到H市。

  那时,我只有一天的时间,要见陈盈最后一面。

  我现在还记得陈盈娉娉袅袅走进咖啡馆的身姿。她那天穿了件白色的羊绒衫,像是窗外的雪。我盯着陈盈的脸看,这一年多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波澜,我几乎忘了她的模样。

  现在回想,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陈盈化妆的样子,之前我喜欢她的素颜,皮肤吹弹可破,脂粉只会遮盖她的纯美。

  可一年多以后再见,我觉得她好像突然长大了,从嫩芽变成了繁花,绛唇红得像桌上的蜡烛,眉眼里第一次有了沉郁的颜色。我觉得五脏六腑搅在一起,心里说陈盈再也回不去少女的样子。

  一年的时间,改变了多少人?

  陈盈问我怎么找到的她。我含混地说通过几个高中同学,没点出他们的名字。陈盈冷冷地说我不是让你忘了我么,你不该来的。

  我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天空一片铅灰,楼宇染着铁锈的颜色,远处露出教堂的洋葱头,塔尖点点白雪。

  我说我是来告诉你我要结婚了。是来告别的。

  陈盈听了嘴角动了动,没说话,眼睛里晶莹地闪着水花,却没有落下泪来。

  我喝着咖啡,给陈盈简单讲了赵蕙的事,略去了马正和孩子的部分。陈盈听了,先是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咖啡杯,之后抬起头,笑着祝福我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声音却颤抖不已。我能忍受女孩儿哭,也能欣赏女孩儿笑,却最见不得她们忍着泪笑。

  我走到对面的沙发,想把陈盈揽进怀里,却被她拼命推开。我看见她白色绒衣下的曲线,每一个弧度都很熟悉,组合起来却那么陌生。这一年,陈盈变了许多。

  我放弃了和她身体接触的念头,退回自己的座位,隔着一张咖啡桌盯着她看。咖啡冒着白气,在雾气蒸腾里,我好像看见眼前的女人披上了婚纱,边上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像前面走去,推开一扇门,门后面是耀眼的光。

  我给陈盈道歉,说我背叛她在先,没能和她走到最后,亏欠无以弥补。陈盈听罢,终于哭了出来,拿纸巾捂住了脸,肩膀耸动。

  我没有问陈盈是否还单身,也没有虚伪地让她寻找自己的幸福,只是在心里咒骂自己,祝福陈盈。我不愿承认现实,但我知道没能娶最爱的那个女人。

  上天待我不薄,人海里游荡了十多年,这个女人又回到了我的怀里,有了我的孩子。

  我眼前好像又出现了那个画面,陈盈身披白纱,和一个男人携手走进无尽的光明里。这次,那个男人是我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陈盈正在餐桌旁等我。我脑子里确认了好几遍她怀孕的事,告诉自己那并非梦境。

  我没和陈盈吃早饭,穿衣洗漱之后就匆匆赶到了公司,先跟杜成开了一个漫长的会。然后见了律师。

  晚上我回了家,兰心见我开门进来,跑过来抱我,肉乎乎的脸贴上我,让我心里一暖。

  赵蕙听见声音,从卧室出来,一身蓝色的丝质睡袍有大海的韵味。我说想你们了。赵蕙有些惊讶,瞪着我半晌不说话。我回想了一下,很久没对赵蕙说我想你我爱你之类的情话了。

  晚上睡觉,我和赵蕙没有行房。她好像也觉察出了什么,没有求欢,只是背对着我,一言不发。我算了算,发觉我们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做爱了。婚姻持续到现在,成了一场仪式,为了纪念那段往事而存在,爱情早已被回忆的重量压得粉碎。

  我想起十多年前,见了陈盈最后一面之后,回到北京。赵蕙发现我失踪一天,也没多追问。后来她和我说,知道我是去见谁,她不介意。

  赵蕙见过地狱,不会再嫌弃人间草木。

  第二天早上,我和赵蕙几乎是一起醒来的,我让她快些梳洗打扮,和我去公司。我有些事要和她谈。

  在去公司的路上,赵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她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职业装,配了黑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像是要参加葬礼一样。

  快到公司时,堵了车。赵蕙怔怔望着窗外堵成混凝土的车流,淡淡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和我谈离婚的事儿吧。”

  第17章:生死

  李兰心睡了,白嫩的脸包在翠绿色的襁褓里,像颗笋。赵蕙躺在我怀里,头发的香气缓缓散出来,让我有些醉意。

  赵蕙的身体渐渐恢复过来,我记得她分娩之后苍白的脸和青紫色的嘴唇,肚子上的皮肤印上了惨烈的褶皱。她躺在医院床上,叫我一声祥子,声音虚弱得像是秋天的雾。

  今天是兰心的百天。晚上家里人去丰泽园吃了一顿,母亲缝了一顶莲花帽,岳父送了一把长命锁。饭吃得很愉快,赵蕙渐渐已经从记忆里走了出来,一个劲地吃鱼吃肉,仿佛要把怀孕时倒掉的胃口再一筷子一筷子地夹回来。

  岳父笑得欢畅,看着外孙女眼睛里要流出蜜来,还打趣说蕙蕙生完孩子该控制一下体型了。我妈忙说蕙蕙身材一直很好,控制什么,多吃点也好下奶。岳父讪笑,不答话,举起酒杯。我识趣地也倒上一杯,和他对饮。

  回到家,母亲和岳父早早进了各自的房间,睡下了,二老也许察觉到了空气里的情欲味道。赵蕙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两团火。

  我们已经近一年没做爱了。这一年,比我生命里之前的二十二年加起来都要长。人不是慢慢长大的,而是一瞬间的长大的。

  那个瞬间也许是我找到那张孕检单时,也许是我打开马正的家门时,也许是我看见马正在墨色的海水里浮上潜下时。总之,李祥在过去一年的某个时刻死了,又在某一个时刻活了过来。我要试一试这副新的皮囊。

  我们洗了澡,相拥着。兰心难得的安静,很快就睡着了。她也许发现了妈妈身体里火势大到要把世界吞没,只有爸爸能只身赴险去灭火,就没想打扰我们。

  我们接吻,唾液热腾腾地碰撞在一起,像是火山吞吐着熔岩。我不想污染兰心的早餐,于是略过赵蕙的乳房,直奔下体去。

  赵蕙产前,我给她刮了毛,阴部光亮紫红,似一颗熟透的桃子。经过三个月,迎接我的是一簇黑亮的新毛——它们勇敢坚强,被利刃斩断,却又能冒出头来。

  赵蕙的爱液变得比以前多,我吮吸着熟悉的淫液,发出滋溜溜的响声。这汁液闻起来像是北戴河的海风,据说那是海藻的味道。粘液轻柔地被舌头卷进我的嘴里,我能感觉到赵蕙会阴的阵阵悸动。

  丝绸般的呻吟声从远方流淌过来。“快进来吧……操我”,赵蕙终于忍不住,催我上阵。

  我插入的时候,赵蕙闭上了眼睛,眉头拧成乌云的模样。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突然感到恐惧,猜到了赵蕙会想起什么。我让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她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墨黑的瞳孔慢慢看向我,睫毛闪着光。

  我要让她明明白白看到,是我,她的丈夫,从那场灾难里活了下来,现在要和她交媾,不允许她想起别人。

  我像风暴一样抽插,好像经过摩擦,就能用阴茎抹去一点不堪的记忆。赵蕙大张着嘴喘息,好像要吐出什么一样。

  我怜惜地捧起她的脚,一颗颗地吮吸她的脚趾,熟悉的咸味融化在嘴里,趾肚沾了口水,闪着奇异的光。

  赵蕙的阴道里变得宽阔起来,我想起李兰心的一颗大脑袋曾经穿这条隧道,小溪流成了大河。

  说来也怪,我倒很享受这顺产后的身体,没有少女时的紧张刺激,里面的粘膜不再给我疾风暴雨一样的拥抱,改换成了春雨一样的轻抚。

  我的心跳慢了下来,像是和赵蕙一起飘在云里,神志模糊,只剩无边的白。

  我抽插了许久,久到好像意识已经被磨成了粉末。当赵蕙阴道里的热浪一阵阵地拍在我的龟头上时,我腰眼一麻,射了。

  射精以后,赵蕙终于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浪花的样子。我们抱在一起喘息,感受着两个滑腻的躯体蒸腾出的雾气。

  又过了良久,怀中女人起身,阴茎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赵蕙动作轻盈地擦拭下身,套上睡裙,再次钻进我怀里,她先是沉默,之后身体僵硬了几秒。我预感到她要对我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微微直起身子。

  接着,有一个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像是从海上飘来。我到今天还记得那句话,以及赵蕙问那句话时的细微语气。

  “祥子,我问你个事儿……马正……到底是怎么死的?”

  赵蕙声音不大,但这句话有钢铁的重量。我全身的肌肉被冻住,眼睛失焦,不知如何回答。

  我也会觉得恍惚——真的是我杀死了马正么?

  那天我们坐在海边的阳伞下,海风吹来血的味道。日暮时,马正看着远处铅色的海,问我,要不要下去游个来回。他伸手指着远处的浮标。

  我知道浮标下面挂的是防鲨网,但鲨鱼有时来自岸上。

  我看见马正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眼睛里兴奋的光,和脸上微微扭曲的肌肉。我为这副身体感到可惜。

  我没想到马正会主动提出下海游泳,并且只邀请了我。也许是他之前和我在游泳馆搭伴游过?我刚才忧心忡忡,不知怎样能说服他下海,没想到计划如此顺利,像海浪拍打沙滩。

  海水很咸,微凉,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游速,和马正保持十五米的距离。我看着眼前起伏的马正身体,把它想象成一条鱼、一艘船、一片泡沫塑料,总之不去想那是一个人—我不愿杀人。

  今天游得格外的累,心脏跳得太快。

  到了半程,我踩着水回头,沙滩上的人像是海鸥,变成了斑斓的点,看不清他们的动作。我心下一喜,这说明他们也看不清我的动作。

  我回过头去,看着前面,大吃一惊。

  前面的波浪间,露出马正的一双眼睛,它们死死盯住我,寒光穿过水波,能让海水结冰。

  马正在我回望时也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

  马正看见了我的回望,会不会有所警觉?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一个猛子扎下去,水下蝶泳腿,一瞬间就到了马正脚边。我不需要看就知道马正的方位,双脚锁住他的腿,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用全身的力量压了下去……

  那天我呛了很多水,气管和肺像是洒满了刀片,苦咸的味道像是要钻进脑髓。我还记得马正最后的挣扎,他剧烈地咳嗽,却并未呼喊。

  我拼命按他下水,感觉不到累,身体失去了控制,机械地按压着他的肩膀,直到咳嗽声停止,怀里的躯体一阵抖动,之后不再挣扎。

  我见马正没了意识,更加用力地把他的头按在水里,仿佛在弹奏乐曲最后一个音符。我借着马正胸腔的浮力,在水面上拼命喘气,咳嗽,肺疼得要裂开。这时,我感觉到大腿和马正身体接触的地方一片黏滑——这是溺死者失神期的大便失禁。

  过了许久,手里按着的头好像抽动了两下,冒出气泡。我知道这是马正的神经中枢发出的最后求救信号,吐出了肺里最后一丝二氧化碳。

  我向着岸边招手,之后双手穿过马正身体的腋下,拖着这具身体反蛙泳慢慢向海边游,嘴里有血腥味。

  之后的景象支离破碎,散落在我的记忆里。我记得有惊慌的同学,尖叫的海边游客,穿着制服的男人,马正口鼻涌出的浅红色泡沫。

  我平静得出奇,看着救护车、担架,看见一个白大褂跪在一具尸体旁边徒劳地按压,看见手电照着瞳孔。后来,这些记忆的碎片被拼合起来,变成了一张吐着浅红色泡沫的嘴。

  红色意味着幸运吉祥。马正支气管损伤,肺泡破裂,之后肺里灌满了海水,海水和血溶在一起,再从口鼻涌出来。他死得很痛苦。

  我为此而开心。

  没有任何后续的麻烦,我只在医院躺了一天,之后返校。在医院躺着时,警察来过,我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他们又走了。

  回到学校,学院党总支副书记找我,关怀安慰一番,然后让我不要接触媒体。书记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每隔几分钟就凑过来拍我肩膀。

  从这冗长的谜语里,我看见了答案:我赢了,于建平也赢了,而输家只有一个,已经躺在了狭小寒冷的不锈钢格子里。

  我给赵蕙讲了这场谋杀。略去了偷钥匙、看视频的部分,只是说运气好,天网恢恢,漏下了我。

  赵蕙听完,脸色铁青,皱着眉头。我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冷了下去。她思忖良久,盯着我的眼睛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

  赵蕙接着说,声音有些发颤,“祥子,从你说要去北戴河参加旅行时我就有预感,能让你扔下我不管的一定是大事儿。听到马正溺死的消息时我就确定是你干的,你从泳池了救了我,以你的本事,能救人就能杀人。但是……你想过马正为什么要组织这次旅行么?”

  我摇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赵蕙神色凝重,接着说:“我当时就很困惑,为什么马正突然要组织旅行,他之前甚至反对大四学生搞毕业旅行。而且,按你所说的,他为什么主动提出下水游泳?还只邀请了你?按理说应该问所有同学谁要下去游,对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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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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