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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情】【第二部分】【完】【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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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9-25 14:55:25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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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深夜秘密

  晚上,崔玉香把程木根带回家。吃完饭,烧水给他洗澡。在脱衣服的时候,程木根羞的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他毕竟都十岁了,除了娘,谁都没有给他脱过衣服,也没有一览无余的看过他的身子。

  崔玉香好像很从容,把他脱个精光,然后让他到澡盆坐下,上上下下的洗干净,让他先钻进背窝里,又把他的衣服全洗了,放在炉子旁边烤着。他的男人一直在默默的看着,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崔玉香到里屋来,把房门插上,脱了外衣躺下,伸手把脱光的程木根揽在怀里。程木根有点纳闷,为什么老师不跟她的男人一起睡?虽说爹总是在打娘,可是只要他不去程寡妇那,娘一般都是和爹一起睡的。他不敢问,也不好问,况且他喜欢这样被老师抱着,因为老师和娘一样,连抱法都一样。

  老师身上还有一股娘身上没有的淡淡清香。程木根把手放在崔玉香的背上,身子贴的更紧。崔玉香的呼吸略微有点急促,但是木根的觉来的急,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一变化,很快就睡着了。

  大约过了五六天,娘来看过木根一次,跟崔玉香寒暄几句就匆匆的回去。

  有一天晚上,程木根刚睡着,朦朦胧胧的听到老师的男人敲敲门,轻声说:“你过来一下,我可以了,真的可以了。”语气充满喜悦,说话的时候,嗓音因激动而变的沙哑。

  崔玉香轻轻起身出去,不到三分钟,便从男人的房间回来,长长的叹了口气,忍不住哽咽起来。程木根为她擦去眼泪,搂的她更紧,这个时候,仿佛一下子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学生对老师的感情,而是一个男人在给予一个女人的依靠。

  屋外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崔玉香的男人在外面以头撞墙,痛哭流涕,还不时抽自己的耳光。

  早晨起床的时候,崔玉香的眼眶红红的,她的男人依然蹲在墙角抽着旱烟,脸上的皱纹变的更多更深。

  吃完饭后,崔玉香把程木根叫到里屋,一脸严肃的对他说:“木根,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否则……”她不知道该怎么对程木根说,她知道若是说的重了,面前这个历经着磨难的孩子一定会在心中留下阴影,想了好大一会功夫,才说:“要是你告诉了别人,老师就去死!”

  程木根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看着崔玉香严肃的眼神,点点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会这样介意昨天的事情,不就是他的男人喊她出去了一下,又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是,他好像又有点明白,可能是老师在家里很厉害,昨天晚上打他的男人了,否则,他的男人为什么要哭?

  他心里有点瞧不起那个男人,可是觉得若是他像爹打娘一样打崔老师的话,还不如让崔老师打他。所以,在出门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老师的男人,他依旧在抽着旱烟,猛烈的咳嗽。

  第12章:母亲的心

  程常福痊愈出院,蔡兰花把程木根接回家。

  程常福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风,看着程木根,淡淡的说:“回来了?”

  “回来了!”

  两个人便没有话说了。

  所有的事情仿佛过去,天也变的格外的晴朗。程常福每天都上山采石,蔡兰花借了些钱,开了个小卖店,家里的生活慢慢有了改观。

  两年后,程木根上五年级,他发育的很快,一米四几的个头,像个大人。期间,崔玉香时时让他到家里住几天。两家有些简单的来往,过春节的时候,一家人还去拜访过崔玉香。

  可是,平淡的生活没有维持下去。

  一天,程木根放学回家,看到娘在炕上默默的流泪,连忙问出了什么事情。蔡兰花只是哭,硬是不作声。他很快猜到是什么事情,把书包撇到炕上,转身出门,顺手抄起一根木棍,冲了出去。程寡妇的女儿正低着头倚在墙上,她看到程木根,脸上微微一变,低头不敢看他。

  这个时候,蔡兰花也出来,看程木根正拎着棍子往程寡妇家跑去,吓的急忙追了上去。

  程寡妇家的门紧紧的闭着,程木根上前用力踹门,没有踹开,又冲上去撞。乡亲们听到响声,纷纷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如此情景,有几个人想上前把他拉开。程木根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挥舞着棍子,不让人靠近。

  蔡兰花在哭,程寡妇的女儿程玲也在哭。

  门被撞开的时候,程木根的身体脱力,控制不住,整个人摔在地上,棍子也丢出老远。这时候,几个人上前拉起他,并且抓着他不放,怕他真作出什么事情。程木根继续咆哮着,痛哭着,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摆脱束缚。

  他突然间感觉心里有东西堵着,头脑里的意识渐渐淡了,隐隐约约看到爹从屋里出来,一边扣着扣子。他感觉到喉咙有些发甜,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半夜时分,程木根醒过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头依然昏昏的,身子滚烫,仿佛是被火烤着,又好像五脏六腑都在燃烧,难受的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蔡兰花在哭,泪水滴在程木根的手背上。他想给娘擦下眼泪,可是怎么也举不起手来。

  程常福也没睡,见程木根醒过来,也凑上前来。程木根讨厌这张脸,虽然上面也挂着焦灼,但是那焦灼是那样的淡然无味。他扭过头,不去看他,可是泪水却偏偏那么不争气的流出来。他为什么要哭,连自己都说不清。

  蔡兰花到学校给程木根请假,崔玉香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无心上课,让徐若雨带着大家朗读课文,自己和蔡兰花匆匆的来看望程木根。

  刚进家门,崔玉香看着躺在炕上的程木根,泪水吧嗒吧嗒的望下掉,摸摸他的头,拉着他的手说:“你的脾气怎么那么大,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就行了,你万一气坏了身子,让老师怎么办?”她只是想好好安慰程木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太重。

  蔡兰花惊愕的看着崔玉香,眼神中瞬间充满敌意,她有些害怕,害怕这个女人会抢走自己的孩子。她这一辈子太苦,而且几乎是一无所有,只有这个儿子,这由不得她不紧张。她甚至在想,难道那个人是她,难道她都知道了?这不可能,她拼命安慰自己,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第13章:你是娘的

  崔玉香当然不知道背后这个老实巴交的女人在想什么,皱着眉头对着程常福斥道:“你是怎么做孩子家长的,你们有什么烂事自己去做,干嘛这么明目张胆的,好像非得要孩子知道,我看你们根本就不配做孩子的家长。”这番话若是闲暇说来倒也不算是大事,可是现在蔡兰花听来就好像是一根针在扎她的耳膜,刺她的心。

  但是,这些年,她逆来顺受惯了,只是默默的听着。程常福却忍不住说:“这是我们的家事!”

  崔玉香生气的说:“家事?谁管你的家事。木根是我的学生,我要对他负责,要不是他,就你们这些事情,让我管我也懒的管。”

  话说僵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崔玉香回头对程木根说:“走,木根,到老师家住!”

  这一下,蔡兰花真的紧张起来,有点不自然的说:“崔老师,你看木根现在动也难得动,就不要让他去麻烦你,让他在家休息就好。”

  崔玉香是个聪明人,一下子便意识到问题的关键,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自己的话可能的的确确触动了她的心,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先走了,希望你们在做事的时候多想想孩子。”

  夜里,虽然程常福没有出去,可是蔡兰花还是和儿子睡在一起。她把程木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问:“木根,你说娘和老师哪个好?”

  程木根有点不懂娘的意思,说:“都好?”

  “那哪个更好一些?”

  “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来?”

  “没什么,娘只是随便问问。你在老师家是一个人睡吗?”她以前从来没有问过程木根这些事情,可是自从听了崔玉香的话,她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自然想弄个明白。

  “不是啊,老师都是抱着我睡的,跟娘一样。”

  蔡兰花的身子一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娘,你怎么了?”程木根感觉有点不对劲。

  “没怎么,她怎么会对你这么好?你有没有也像摸娘一样摸她?”

  程木根的脸有点烫。

  一声低低的长叹,蔡兰花将儿子抱的更紧。她不会责怪自己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受的苦太多,她只能靠行动栓住孩子的心。

  “木根?”

  “嗯!”

  “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饿了还吃娘的奶?”

  “记得!虽然没有奶水了,可是我一含着就不饿了!”

  蔡兰花放开程木根,坐起身来,把身上的背心脱了,裸着上身,重新把程木根搂在怀里。只是这一次她的身子稍微向上,方便把奶头放在儿子的嘴边。

  程木根又享受到婴儿的待遇,可是他却无端的感觉到身子有些发烫,下面开始不安分起来。娘似乎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可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他抱的更紧,她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木根记得,自己才是娘,木根是她的。

  第二天早上,程木根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胯下粘粘的,没敢告诉娘,自己找了条内裤换上,把昨天晚上穿的那条自己洗了。这些事情他曾经听村里的大人们说过,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觉得有点内疚和害怕,毕竟这是第一次。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但是父亲从上次被程木根打了以后再也没有动手打过蔡兰花。

  第14章:死亡边缘

  程木根的脑子一直很乱,在想着很多事情。他的心在流血,感觉生活给他的痛苦太多,使得他很疲惫。

  走在上学的路上,他弃了大桥不走,顺着狭窄的河堤向学校边的小石桥走去,一边走一边从书包里将书掏出来扔进河里。现在是六月份,已经到了汛期,课本还来不及在水中翻个跟头就被腥臭混浊的河水冲的无影无踪。最后,他连书包也扔进河里,心情变的舒畅起来,仿佛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涌上心头,充斥到他全身每一个细胞。

  小石桥果然被水淹没,这还是上一次崔玉香告诉木根的。河水混浊污秽,根本就看不到石桥的影子。程木根呆呆的坐在堤上的小土地庙上,看着天,天上的彩霞没有轮廓,说不上到底像什么。这个小土地庙是村里死人后家属来拜祭用的。木根曾经跟着祭拜的人来看过,白压压的一片跪伏在地上哭声震天,有些人哭的的确是伤心;有些人却是在干嚎着硬挤着眼泪;还有些人哭着扒在地上,非要等人上前搀扶才肯起来,但是绝对让人看不出哭的是真还是假;更有甚者,混在哭丧的队伍里强抿着嘴,仿佛随时都可能会笑出来。

  程木根突然想起爷爷。以前,爷爷经常会把他揣在破棉袄里,趁着夜色用秤网钓些小鱼小虾的给他打牙祭,可是就在他五岁的那一年,爷爷突然间从他的世界中消失。他只是一觉醒来,爷爷就走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他临走的时候在家里的墙上写了八个字:“孽子不孝,宁为客鬼。”这些事是娘后来告诉他的。以前他们家也算的上是官宦之家,可惜到了爷爷这一辈,家境没落,好在爷爷还能识文断字,不过好像他写的那个“孽”字还是错的。

  爷爷出走不是没有道理的。奶奶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为了救他而死,那个时候爷爷曾经想过要死,可是他说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程常福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是造反派中的一个小头目,他虽然没有亲眼看着母亲的死,但是这与他始终脱不了干系,好像那个年代人真的有点六亲不认。也许母亲的死对他造成触动,也许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利用各种关系保住爷爷的命,放他在牛棚里改造。

  爷爷还是走了,也许是去办他想办的大事,没有人找过他,他也没有回来。

  木根想学爷爷,一走了之,可是他又想起崔玉香,这个给了他母爱的女人。她曾经说过自己是她的希望,那么她要是知道自己放弃学业应该会很伤心。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去看看她。

  根据自己对这条河的了解,小石桥虽然被淹没,但是淹并不是很深。于是,程木根挽起裤腿,试探着想从小石桥上趟过去。事情并不是想他想像的那么简单,等走到小石桥中间的时候,看着湍流,他突然感到有些头晕眼花。毕竟是大病初愈,他慢慢的感觉到恶心,一个立足不稳,跌落进河中,顿时,混浊腥臭的河水呛进他的嘴巴,鼻孔,耳洞,渐渐的意识没有了,整个世界也安静下来……

      第15章:漂流异乡

  程木根感觉自己在一条路上,仅仅只是一条路,周遭是空白的,路也没有尽头。他心里有点害怕,一直往前跑,可是路在延伸着,他便一直跑,一直跑。突然间,感觉眼前明亮起来,忍不住睁开眼睛。

  “娘,他醒了!”一个稚嫰的声音传来,像是在耳边,又像是遥不可及。不过,他很快便确定这些都是真的,因为紧接着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程木根看到几张陌生的面孔,一个中年妇女手里还端这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她上前扶起程木根,把枕头垫在在他的背后,让他斜靠在墙上,和蔼的说:“你醒了,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程木根茫然的看着他们,一个中年汉子,两个标志的小姑娘,大的跟他年纪相仿,小的可能比他小一两岁的样子,再加上这个中年妇女,可能是一家四口。他真的饿了,接过面条,狼吞虎咽的吃着。

  中年妇女面目慈祥,摸着程木根的头,轻轻的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程木根听了她的问话,突然间停下来,痴呆的看着手中的碗,心想:“对啊,我是谁?我是谁?”脑海中一闪一闪的全是水,其他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他的头开始痛,身子一斜,倒在炕上。碗也从手中滑下来,洒了一炕。

  中年妇女把村里的赤脚医生黄堂找来,检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到最后,他只是感慨的说:“这个孩子的命真大,可能是失忆。这种病根本就治不好,只有慢慢的养着。”临走的时候,又小声的对中年妇女说:“我劝你还是把他送走,这样来历不明的孩子留不得,你不就是想要个儿子,我慢慢给你治!”

  中年妇女没有听他的话,因为他给她治病快一年,自己非但没有得偿所愿的生出个儿子来,反而连怀都怀不上了。那么,她多年来的夙愿就要着落在这个孩子身上。

  “你说他还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不能?”她问黄堂。

  “这个不好说,有些人就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可有人会一下子就想起来。我看你最好不要乱想,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黄堂的语气里好像搀杂着一些神秘的成份。

  下午的时候,程木根醒过来,精神也好了不少。隐约听见中年妇女和她的男人在商量着什么。只听那个男人说:“我看不行,若是他的家人找来怎么办?”

  “我不管,走一步看一步,你不是也想要个儿子吗?大不了等有人来找他,我就说是我救了他,总也可以认他做个干儿子。你晚上在这屋里睡,我好好哄哄他。”

  男人仿佛是怕她,闷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男人才说:“行,我听你的,可是,孩他娘,自从你让黄堂给你看病,你就不让我碰你,既然现在有儿子了,我看你就不要再找他治了,现在我想……”

  “想什么想,黄堂说了,在我治病期间,不能和你干那事,你就是憋不住!要我说,这个孩子,我们先留下,病还是要治,说不得那一天人家来找,我还可以再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到时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觉得值得。”

  中年妇女拉开门想出来,突然间又想到一件事情,重新把门关上,说:“黄福禄,有件事情我跟你讲清楚,大丫头告诉我,你晚上睡觉摸过她,你给我小心点,你可是他爹,要是你再这样,我跟你拼命!”

  第16章:温情欺骗

  蔡兰花知道木根失踪后,天天哭的像个泪人,神志也变的模糊。也许正是这慈母的眼泪感动了上天,木根才没有死。

  这边的中年妇女也许是想儿子想疯了,把戏演的十足。

  她白天的时候,背着程木根跟两个女儿都交代好,虽说女儿们都不愿意,可还是在她威严的目光下屈服了。小女儿知道自己所得到的爱马上就要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夺走,抿着嘴暗暗生气。

  晚上,女人想让程木根彻底的相信她,毫无顾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只穿着一条肥大的内裤,躺在他旁边,并且动手把他的衣服也脱光。两个人就这样几乎光着的抱在一起,程木根感受着她硕大Ru房的弹性,下身不自觉的撑起来,顶在女人的小腹上。女人轻斥了一句:“小鬼头,不老实!”便任其所为。

  程木根身体的变化并没有影响他想问题,他抬起头,看着这个温柔而慈祥的女人,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女人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你是谁?你是娘的心肝宝贝儿!你忘记了吗?娘天天这样抱着你睡觉,你这么大了还是像这样摸着娘睡。”说着,她拉着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Ru房上。

  农村的女人,尤其是山里的女人,一般来说都因为沉重的体力劳动而导致Ru房过早的干瘪下垂,可是这个女人却恰恰相反,Ru房大的出奇,白嫩柔滑,颇有弹性,在程木根的重压之下竟然流出||乳|汁。

  女人笑了笑,说:“是不是又想吃奶了?你说这都这么大了还这样,哎……”虽说是在叹气,可是让人听来充满了幸福。

  不管她说什么,程木根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他的嘴很快被堵住,然后便有一股浓浓的||乳|汁流进他的嘴里,滋润着他的喉咙。

  他品咂着,一边听女人说:“小鬼头,你记住了,你叫黄云龙,你爹叫黄福禄,娘叫丁菊花,那个大丫头是你大妹妹黄春兰,小丫头是你二妹妹黄秋兰。你怎么都忘了?”

  这时候,程木根放开丁菊花的奶头,不解的问:“娘,我怎么就记得一片水,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那是因为你不小心掉进河了,多亏娘发现的早,否则恐怕娘再也看不到你了!”

  程木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可是他也没有完全相信丁菊花的话,只是在心中暗暗的问自己:“是这样吗?”

  不过,从丁菊花的作为上看,可能的确是这样的。谁会让一个陌生的孩子躺在自己的怀中,吃着自己的奶水?

  他又感觉到一阵的头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黄春兰在外间喊:“娘,哥哥,起来吃饭了!”

  丁菊花答应一声,起来穿衣服,下炕的时候,对程木根说:“小鬼头,千万不要跟人说昨天晚上吃奶的事情,否则以后娘都不让你吃。”

  “为什么?”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让你不说你就别说。”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又说:“这可是娘和你之间的秘密!”

  程木根点点头,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好像记得那个女人也在跟他说不让他说一件事情,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偏偏又想不起来。程木根到外间的时候,黄福禄正在饭桌前抽着旱烟。他看到程木根出来,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云龙,快过来吃饭。”语调生硬呆板,那种假装出来的亲情让人听来极不舒服。

  第17章:悲剧女人

  丁菊花本来是一个悲剧的女人。

  她嫁到黄家以后,倍受婆婆的挤兑,尤其在她生下黄春兰后,婆婆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每天唠唠叨叨,指桑骂槐。她也想要个儿子,觉得对不起这个家,所以总是顺着眼,从来不与她争辩,虽然有些时候她的心中一样有愤怒。

  有一天,县里计生办的同志到村子里讲学,其中提到生男生女男人是关键。从那一天,她就抬起头,挺起胸,毫不客气的回敬着婆婆的恶言恶语,慢慢的婆婆开始屈从于她,这个家也就由她来当。她把过往所受到的委屈全部倾倒出来,当着婆婆的面数落黄福禄没用,给不了她生儿子的种。

  没想到,丁菊花第二胎又是个女孩,她便像个母老虎似的在炕上大声叫骂,从一只温顺的绵羊变成了母老虎。黄福禄觉得理亏,也不和她计较,什么事情都顺着她。

  不久,她婆婆大病一场,撒手而去。

  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丁菊花肚子痛,便去找黄堂,也就是村里的赤脚医生。

  黄堂,今年三十刚过,本来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整天偷鸡摸狗,调戏妇女,无恶不作。他当村长的爹没有办法,找了个门路让他去医院学习,回村当了赤脚医生。那个时候,几乎村村都有一个这样的土医生,因为村里人生病都要去找他,所以很吃的开。前些年仗着这点权势,取了村上最漂亮的女人,第二年有了个女儿,作风上倒也收敛了些。

  黄堂简单的问了问丁菊花的症状,丁菊花告诉他自己肚子痛。黄堂的心乐开了花,他早就对这个有着一对豪||乳|,面目清秀的女人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正是他控制和玩弄这个女人的最佳时机。

  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一本正经的说:“嫂子,你先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丁菊花很了解他的为人,不无戒意的说:“不用了,我就是肚子痛,你给我开点止痛的药就行。”

  “嫂子,这病可不是小事,我也不敢给你乱开药,要是有个闪失,福禄大哥还不把我给剁了?”他说的很严肃,使的丁菊花放心不少,想了想,不自然的躺在床上。

  黄堂洗了洗手,放在嘴边哈了一下,向丁菊花的小腹摸过去。丁菊花本能的挥手一挡,惊叫道:“兄弟,你这是干啥?”

  “哎!嫂子,人道是病不避医,我得给你检查检查,古人都是望闻问切,就是皇后生病了也要御医给他切脉。你要是不放心你兄弟,你回去叫大哥陪你来,反正不检查我是不敢给你开药。”他说的很自然,甚至让人听了有点义正言辞的味道。丁菊花也不再计较,任他在自己的小腹上摸来摸去。

  黄堂没有做过激的事情,一边摸一边按,然后问她:“嫂子,你这痛不痛?”丁菊花就回答他。按了几处,黄堂把手拿出来,背过脸去。丁菊花见他还算安分,也松了口气,可是当看到他的脸,不由得一惊。

  黄堂面色凝重,眉头紧皱,连嘴唇都有点发抖。

  “兄弟,怎么了,你这是……”

  黄堂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她,长叹一声,又把头低下。


  第18章:禽兽医生

  黄堂在县里的医院呆了两年,花花肠子一肚子,他知道要得到这个女人,就要先吊足她的胃口。

  果然,他越是不说,丁菊花就越急,到最后问他的时候几乎都是带着哭腔。

  黄堂心中暗笑,脸上却依然凝重,说:“嫂子,你别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吃了就好。”

  “你刚才的样子要吓死人,我还以为怎么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吓唬我。”

  黄堂摇摇头,从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里挑了几样,倒出几粒药,用纸包了递给丁菊花。丁菊花要掏钱给他,黄堂说什么也不收。

  这一下,丁菊花对他的看法也有了改观,觉得黄堂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坏。

  临出门的时候,黄堂突然间又叫住她,说:“嫂子,有句话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说。”

  “说吧!”既然她对黄堂的看法变了,自然也少了些戒心。

  “你回去以后,就不要再骂我福禄大哥了!”

  “怎么了?”

  “这……这不太好说!”

  丁菊花知道他肯定有事,也许是自己真的得的大病。她又走回来,想问个究竟,可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走进的不是医务所,而是一个魔窟。

  “嫂子,你就别问了,真的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黄堂看着她,目光停留在丁菊花的胸上,故作为难。

  丁菊花现在也顾不上他在看什么,焦急的问:“兄弟,你快说,到底是怎么了,你要急死嫂子啊?”

  “嫂子,你生不了儿子不关大哥的事!”

  “怎么,不是计生办的同志都说那生男生女是老爷们的事?”丁菊花莫名其妙的问。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嫂子,刚才我给你检查过,这主要是你身体有问题。”

  “会有这种事?”

  “哎,既然你要我说我就都告诉你,我在医院里的时候有个洋鬼子给我们讲过课,他说现在有的女人身体里含有一种东西,专门杀那个的,要是你把那些带儿子种的东西全杀了,怎么能生出儿子来。”

  “你说是那个?”丁菊花越听越糊涂。

  “就是你和大哥行房时,大哥弄到你身子里的东西。这东西一共分两种,一种是生儿子的,一种是生女儿的,你现在体内就有一种东西专门杀那些生儿子的,就是大哥再有本事,你们也生不出儿子。”

  丁菊花听的一知半解,可是还是听明白一件事情,自己若是不把病治好,恐怕一辈子也生不了儿子。听到黄堂说那些羞事,也顾不得脸红,急忙问他:“大兄弟,你说这咋办?”

  黄堂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开心的笑着安慰她:“嫂子,你别急,我有办法。那一次,我听那个洋鬼子讲完这件事,私下找到他,问他有没有办法,他开始说什么都不告诉我,后来,我想了办法把他灌醉,终于还是给套出来。”

  “怎么治?你快告诉我!”

  “说起来很复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毕竟不是小病。嫂子,我看这样,你先回去,把我给你开的药先吃了,明天你再来这里找我,我跟你慢慢谈。你最好先回去跟福禄大哥说一声。”

  “哎,这种事让我怎么说的出口,这些年我骂得他多了要是他知道了还不是要骑在我的脖子上。”

  “那也是,那就先不要告诉他,到有起色的时候,我再找个时间跟他说说,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觉得是你的错。”黄堂听丁菊花说的话,正中下怀,急忙顺着她的话说下来。

  第19章:污秽陷阱

  现在的丁菊花对他只有感激,说:“兄弟,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嫂子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黄堂笑了笑,道:“就怕你到时候不让我给你治。”

  “怎么?”

  “先不说这个,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我跟你好好谈。”

  丁菊花带着一肚子的忧虑,无奈,恐慌和惆怅回到家,不声不响的坐着发呆,又不敢让黄福禄看出来。

  第二天一早,黄福禄下地干活,两个孩子也上学去了。丁菊花来到医务室,看到黄堂在钉窗帘,便上前问:“兄弟,你这是干啥?”

  “你过会就知道了。”黄堂今天的眼有点贼,总是有意无意的瞟着丁菊花将衣服撑的老高的Ru房。

  钉完窗帘,黄堂让丁菊花到里屋坐下,很严肃的说:“嫂子,我给你治病可都是一番好意,若是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可是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别人,要是别人知道了非戳我的脊梁骨不可,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丁菊花点了点头,盘算着究竟是怎样治病。

  黄堂继续说:“嫂子,要是你真心让我给你治病,就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都得听,要是你不听,这病恐怕就没办法治了。”

  “你快说,到底要怎么治?”丁菊花越听越觉得他说得挺玄。

  “这个不忙,你要先答应我,要不我告诉你怎么治,你又不肯,我可就下不来台了。”

  “不会这么严重吧?”

  “就是这么严重!”黄堂说话的时候,变的更加严肃。

  丁菊花低下头,努力的想着到底要怎样治病,生孩子的病,恐怕治起来也要有些磕磕碰碰吧,不过为了生个儿子,她咬了咬牙,说:“好,兄弟,我听你的!”

  黄堂这才开心的笑着,说:“这就对了,嫂子,你好好想想,以后生个胖儿子,说什么也值啊!这病不算小,进度快的话也要一年,不过不用天天来,我会按时的通知你。”

  丁菊花点点头,时间不是问题,她有的是时间。

  黄堂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粒药递给丁菊花,说:“嫂子,你先把这个吃了然后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躺下。”

  丁菊花也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也不多问,只是在安慰着自己,都是为了生儿子。她把药吃下去,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剩下背心和内裤。她穿的内裤很肥硕,有几根毛不安分的跑了出来,使黄堂的胯陡然间顶起来,把裤子顶的像个帐篷。

  他看着床上这个自己垂涎了好久的女人,知道她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不急于行事,来到床边,对丁菊花说:“嫂子,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就想着我们是在治病。”

  丁菊花还是头一次在别人面前穿成这样,羞红着脸,紧紧的闭着眼睛。可这一切,在黄堂眼中越发的感到这个女人有着十足的魅力。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两只手从背心的下沿穿过,摸着丁菊花的Ru房,用力的揉着,将她的背心掀上去,含着她的奶头,大力的吮吸。

  丁菊花也像有了感觉,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更加让黄堂冲动,迫不及待的跳下床,从一个瓶里倒出些药水往自己的命根子上涂抹。

  第20章:罪恶快感

  丁菊花不期他会突然间下床,睁开眼着他,只见他正在向那跟黑黝黝的家伙上涂着药水,连忙坐起来,用手环胸,说:“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给你上药啊,只有这样才能把药送进去!”

  “不行,这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丁菊花有点慌乱。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都答应好了吗?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又不是真的干那种事,你想想你弟妹可是村里最标志的人,一点都不比你差,若是我真的要干那种事,我找你弟妹想怎么干她不得由着我。我为了你,宁愿对不起你弟妹,你可倒好,都到这时候了,还打退堂鼓,你到底还想不想生儿子了?”

  “兄弟,要不你把药给我,我回去让你大哥给我上。”

  丁菊花的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只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不行,上药的程序很复杂的,一时半会儿也教不会,而且这药很贵的,总不能把这些浪费了。”

  说完,扑了上去,将丁菊花压在身下,轻松的除去她身上的衣服。

  这个可怜而愚昧的女人便光溜溜的暴露在这个禽兽的面前,然后觉得下身被塞满……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黄堂打了个冷战,慢慢的从丁菊花身上下来,躺在她旁边。

  丁菊花万万没有想到黄堂这么厉害,让她昏过去两三次,若是他还不完事,恐怕自己的命都要没了。

  她还是感觉到羞愧,想起来穿衣服,可惜浑身无力,挣扎了几次都没有起来。黄堂说:“嫂子,别动,你好好躺着吸收一下药力。”

  丁菊花果然不动,可是黄堂不会停下来,两只手不停的在她的Ru房上来回游逛。

  快到中午的时候,丁菊花才恢复了些力气,穿上衣服,慢慢的走回家。

  路上,她突然间把黄福禄和黄堂作了个比较,发现黄堂的功夫真的很厉害,甚至觉得他老婆是那么的幸福。虽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竟让她有点盼望着下一次治疗早点来。

  从那以后,黄堂会趁着黄福禄不在家的时候去见丁菊花,告诉他什么时候到医务所治疗。丁菊花也和配合他,有些时候甚至忘记自己是在治病,反而努力的享受着黄堂给她带来的快感。

  而黄堂也越来越大胆,不但是在治病的时候,他随时都会在没有人的时候,把丁菊花拉进自己的怀里,揉搓着她Ru房,有时还会把手伸到她的下面,挑逗的她把内裤弄湿一大片,她竟然也半推半就的受着。

  过了三四个月,黄堂也给她“治疗”了十几次。有一次,黄堂跟她说:“嫂子,我看我们治疗的还不错,你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所以我决定给你再加一种药,好的话,再过几个月你一定可以如愿以偿的。”说着,他递给丁菊花两片药,让她服下,这一次他没有让她躺下,而就是站在床边从后面脱了她的裤子……完事以后,他把一个小瓶递给丁菊花,说:“嫂子,这药你要天天吃,可要背着点大哥!”

  丁菊花接过药,点点头。想着很快就可以生儿子了,她的心情也不错,狠狠的在黄堂的胯下捏了一把,说:“辛苦这个小家伙了!”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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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9-10-8 12:43:43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小说高潮跌起,一阵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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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27 12:07:57 | 只看该作者|
绝对经典的文章 赞~~希望你能继续努力 写出更好的文章给我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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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8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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